泥马在奔腾,脑海里就挤满了两个字。
\"握草,握草,握草,握草。\"
机械般的转过头,看到韩相公那声泪俱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爹娘了,在哭丧。
心里也止不住的佩服他这番义正言辞,颠倒黑白的话,难怪自己官位比他低,原来是有原因的。
看看他为了舔官家脚底板,脸都不要了,这些话也能说出来。
我呸!
什么父母生养之恩,当初过继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自己有生父母了。
当初官家可是带兵狂奔三千里,上赶着给先帝当儿子的,怎么现在吃干抹净了,就想起自己有个生父了。
继承了先帝的天下,还欺辱人家妻子女儿,现在还想在人家家里供自己父母的牌位,以后是不是得把先帝挖出来,给自己父母腾坟墓啊!
我要是官家,估计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活吃了你们。
李大人心里唾弃着官家和韩相公的行为,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一番谴责后又赶紧看向王大人,抓着手里的奏折时刻准备着。
坐在帘后的太后猛地抬头,听着韩相公的话,只觉滔天的恨意从心中涌起,先帝待韩相公仁义。
可这韩相公是如何回报先帝的,官家认生父为皇考,置先帝于何地。
太后看着官家和韩相公两人的相互配合,只觉他们欺人太甚,强忍着心中的委屈,气愤不已:
\"韩相公,你想议论何等名分。\"
\"回太后,先舒王与先皇为兄,无陛下为父,陛下当称先舒王为皇考。\"
太后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强忍着他们的欺辱反驳:
\"陛下入嗣先帝,才继承大统,自然以先帝为父,你既然如此说,看来是个皇帝商量好了,来欺负我这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