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大堆男主的写真，照片什么的，很夸张的，而且就算有正脸，你也认不出来。】

    温慕言觉得有道理，在电梯关门之前，干脆凭着感觉对着其中一个人笑了笑。

    他自认做得还行，却没想过电梯里的两个人会是什么反应。

    电梯关上，里面的空气死一样的沉寂。

    黎漾的声音缓缓响起，“池哥，刚才那个人是在对我笑吗？我觉得他好像在看我。”

    池砚舟的眼眸自带弧度，看上去温柔依旧，只是眼底多了些黏稠的浓雾，模糊不清。

    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黎漾犹豫着开口，“我觉得应该不是吧？我又不认识他，你不是说你认识，那应该是在跟你打招呼。”

    池砚舟这时候却反驳了他的话，“不，他在跟你打招呼。”

    就是这样，才显得那个人更加奇怪。

    他没有在意自己这句话给黎漾带来了什么样的疑惑，他在思索，温慕言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故意这样来博取他的注意力，还是……

    不对。

    池砚舟转头看向黎漾，“你怎么知道今天飞机上给照片的那个人是你的那个很疯狂的私生？”

    提到他，黎漾皱眉，脸色有些难看，“那人的照片角落总是会留下一朵花，之前对着我说了些奇怪的话，也经常在私人行程的时候见到他，所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