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听狱警说恢复得还不错,可以下地活动了。就是……他还是不愿意见我。”
王维雄听后,心中一阵刺痛,他自责地说:“都怪我,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做好,害了乐远,也让你受苦了。”
赵盈芝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没有说话。
王维雄继续说道:“盈芝,在监狱里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后悔自己在生意上犯的那些错,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结果把自己送进了监狱,也毁了这个家。我对你们母子亏欠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赵盈芝微微皱眉,说道:这些话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的生活也回不去了。”
王维雄急忙说道:“盈芝,我知道错了。等我出去,我一定好好做人,好好补偿你们。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出去了,咱们复婚好不好?”
赵盈芝听后,沉默了许久。最终,她没有回答王维雄,而是站起身,准备离开。
王维雄见状,焦急地喊道:“盈芝,盈芝!”
赵盈芝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探视室。一出门,她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点起一根烟,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气氛压抑而紧张。冯巧珍坐在审讯椅上,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警察的目光。
警察表情严肃地看着她,说道:“冯巧珍,我们已经掌握大部分的证据,你自己看看,你与童世婷被打一案有主要关联。你最好如实交代,隐瞒是没有用的。”
冯巧珍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真的没做什么。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警察皱了皱眉头,加重了语气:“你要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我们查实之后,发现你还有隐瞒,后果会更加严重。现在坦白交代,对你还有好处。”
冯巧珍听后,心中更加紧张,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思考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是……是我指使谭招娣她们打的童世婷。我嫉妒她,她学习好,又受欢迎,而我却被同学们疏远。我就想找个人教训她一下,让她出出丑。我给了头姐她们五千块钱,让她们动手。”
警察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嫉妒吗?有没有其他原因?”
冯巧珍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还有……还有就是我们之间一直有闹着不愉快,之前我很多时候都针对她,觉得她好欺负,我记得那天我骂了她,她忍无可忍动手打了我,但是我实在是气不过,就想让谭招娣她们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们下手这么狠……”
警察严肃地说:“你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你的行为给童世婷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审讯结束后,冯巧珍被带到拘留室,和头姐一行混混关在了一起。头姐几人看到她,眼中顿时充满了怒火,咬牙切齿地朝她走去。
冯巧珍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躲在角落里发抖,嘴里不停地说:“不是我,我真的没说。我从来没有出卖你们。”
头姐一把抓住冯巧珍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还敢狡辩?不是你说的,警察怎么会知道?你这个叛徒!”
说着,头姐抬手就给了冯巧珍一巴掌。其他几人也围了过来,对她拳打脚踢。
冯巧珍一边哭一边求饶:“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们别打了……”
就在这时,警察听到动静,急忙赶来制止,大声喝道:“谭招娣,你干嘛,都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头姐几人这才不甘心地散开,冯巧珍蜷缩在角落里,哭得更厉害了。
而在医院里,童世婷的妈妈正在给童世婷喂饭。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变得兴奋起来。挂断电话后,她激动地对邓溶说:“刚刚警察打电话来说,害婷婷的那个冯巧珍已经承认了,警察让我有空去派出所商量赔偿的事,他们已经联系了冯巧珍的母亲,到时候一起谈。”
林宏宇正在削苹果,听到这话,走了过来,问道:“阿姨,事情是查清楚了吗?”
童世婷的妈妈笑着说:“是的,终于查清楚了。害婷婷的那个冯巧珍马上就要被绳之以法了。”
童世婷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热泪盈眶,大声说道:“终于把她抓住了,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
邓溶也附和道:“是啊,可算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这时,林宏宇惊喜地发现,说道:“世婷,你可以说话了?”
童世婷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惊喜地说:好像是呀,我可以说话了!”
几人听到她可以说话了,纷纷说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病房里充满了喜悦的气氛。
在叶兆康的木雕车间里,叶兆康看着堆积如山的存货,眉头紧锁,满脸愁容。他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存货,可怎么卖出去啊?”
就在这时,车间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