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巧珍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离职了?怎么可能!她这么缺钱,怎么会离职?”她不死心地又追问了几句,但店员也说不出更多的信息。冯巧珍气得直跺脚,原本想好的羞辱计划泡汤了,她满心的怨气无处发泄。
她气鼓鼓地走出便利店,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就在这时,她正好看到佘芷欣迎面走来。佘芷欣看到冯巧珍,只是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便打算径直走过。
冯巧珍却不乐意了,她停下脚步,大声质问:“你什么意思啊?这么看我?”佘芷欣也停下脚步,冷冷地说:“看你不顺眼,不行吗?”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争吵中,冯巧珍突然提到王乐远:“你得意什么,就凭你追到了王乐远?”佘芷欣冷笑一声:“王乐远?他都进看守所了,还提他干什么。”
冯巧珍听了,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后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快意。她冷笑一声道:“哼,这就是报应!他平时那么嚣张,现在终于得到教训了。”虽然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听到王乐远的下场,莫名地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自从唐大庭和叶兆康一起合作,经营理念发生改变后,生意渐渐有了一些起色。然而,随着订单的增加,原材料的供应却出现了问题。一直合作的木材供应商突然提高了价格,这让叶兆康有些为难。
邓溶得知这个消息后,决定和丈夫和师兄一起想办法解决。她和唐大庭在店里仔细核算成本,如果按照新价格采购木材,利润将会大幅减少,甚至可能出现亏损。
“溶儿,要不我们再找找其他供应商?说不定能找到价格合适的。”唐大庭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头脑,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邓溶无奈地摇摇头:“这段时间我有把重心放到厂子上,我之前也联系过几家,要么质量不行,要么价格更贵。现在好的木材越来越难寻了。”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叶兆康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关于木材产地的信息。他觉得或许可以直接联系产地的供应商,这样说不定能绕过中间环节,降低成本。
于是,叶兆康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他联系了好几个木材产地的商家,详细询问木材的种类、质量和价格。经过几天的努力,他终于找到一家看起来比较靠谱的供应商。对方提供的木材质量上乘,价格也比现在的供应商低不少。
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家供应商在另一个城市,运输成了一个大难题。如果运输成本过高,那么节省下来的采购成本也会被抵消,那和之前唐大庭把生产放在上海没有什么区别。几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他们必须找到一个既能保证运输质量,又能控制成本的办法。
邓溶一边在店里帮忙整理木雕,一边思考着运输方案。她想到了找物流合作,通过对比不同物流公司的价格和服务,选择性价比最高的。经过一番筛选,她找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物流公司,经过谈判,对方给出了一个相对合理的价格。
就在邓溶以为问题都解决的时候,木材供应商那边又传来消息,由于近期天气原因,木材的采伐进度受到影响,可能无法按时交货。这让几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木雕店的未来再次充满了不确定性。
顾江海看到叶家木雕店遇到困难,心里也很着急。他知道唐大哥为了木雕店忙得焦头烂额,便想着能帮上点什么忙。
但是最近,顾江海和顾江山的关系因为生意上的一点分歧,变得有些紧张,家里时常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他决定还是先找哥哥谈谈,找个机会要好好聊一聊。这天晚上,顾江山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顾江海深吸一口气,走到哥哥身边坐下。
“哥,我想和您说点事儿。”顾江海小心翼翼地开口。顾江山抬起头,看着弟弟,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疑惑:“说什么?怎么了,自己解决不了就找我?”
顾江海鼓起勇气说道:“哥,我知道您和之间意见一直有分歧,我回来这一年家里的氛围也很好。所以我不想再看到们们这样下去了,我们一家人就不能好好地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把问题解决吗?”
顾江山听了弟弟的话,沉默了许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江海,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我都说了商场就是战场,你这么毛毛躁躁不行。”
顾江海着急地说:“可是哥,我觉得江城木雕这个我们如果投了,说不定能挣呢?”
顾江山微微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江海,你太天真了。就拿唐大庭他们家来说,他花了那么多心思,结果呢?还不是没什么起色。你以为木雕这行那么好做?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各种工艺品层出不穷,传统木雕的市场份额被挤压得越来越小。”
顾江海有些不服气,反驳道:“但是唐大庭的手艺很好啊,他雕刻出来的作品都很精美。咱们要是帮他,说不定能打开市场,到时候大家都能获利,而且也算是帮朋友一把。”
顾江山冷笑一声,说道:“手艺好有什么用?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