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乐出声来。这孙子,脸皮是真厚,还真会顺杆爬。
“行了行了大茂,知道了,恭喜你新婚大喜。”何雨柱不咸不淡地打断他,“赶紧给别家送去吧,院里人还等着沾你喜气呢,别怠慢大家,耽误你的吉时。”
“哎,好嘞!对对对,说的是!”许大茂也听出何雨柱话里的逐客令,他露出一个我都懂的意思,“那你们聊,你们聊!我这就去,这就去!柱子,呃,这位同志,回见啊!改天请你们喝酒!”
他甚至都没顾得上问娄晓娥的名字,端着那盘喜糖,脸上挂着那副标准假笑,转身就急匆匆地出门,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院子里。
屋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小煤炉上水壶偶尔发出的轻微“嘶嘶”声。
桌角那几块花花绿绿的水果糖和红纸包着的糕点,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