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罗辑开口问道。
“是不是很惊讶？”布鲁斯看了一眼罗辑，又看了一眼福尔摩斯。
“你跟踪了我们？”福尔摩斯摇头，“不可能的。”
“是啊，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怎么会轻易被人跟踪呢，而且是这么远的行程。”布鲁斯走向两人，“所以我安排了十个人，轮流跟踪你们，一小段，一小段。而我，跟在最后面。”
“哦哟，钞能力是吧？”罗辑撇嘴，“那又怎么样？看样子你的钱是白花了，我们什么都没找到。”
福尔摩斯没有说话。
“那也未必，对吗？福尔摩斯。”布鲁斯看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依旧没有说话。
“这个巷子，就是我小时候，父母被枪击的地方。而你们手中，又拿着一张小丑给你们留下的扑克牌，所以，怎么会没有线索？”
罗辑抬手，示意布鲁斯不要再继续靠近。
“福尔摩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想告诉这个家伙？”罗辑靠近福尔摩斯，小声问道。
“是的，这张牌，其实是那个家伙留给布鲁斯的，只是——我们捷足先登了。”福尔摩斯小声回应。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知道，小丑有事情想要告诉布鲁斯，但是，又不想当面告诉他……”
“喂，你们两个不要窃窃私语。”布鲁斯开口，“不过我真的很欣赏你们的能力，早知道，我就雇佣你们两个了。”
“你出多少钱？”罗辑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布鲁斯和福尔摩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罗辑，就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小丑。
“哦，我开玩笑的，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罗教授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罗辑咽了咽口水。
听到这句话，布鲁斯和福尔摩斯才收回了目光。
布鲁斯看着福尔摩斯说道：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
“离开了节目，就更加没有了。
“现在。
“你们要找他，我也要找他。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所以，为什么不合作一把？
“合作成功了，我会给你们一人一个大红包。
“至于有多大，那一定会是个惊喜。”
罗辑点头，说道：“的确有可以合作的可能性。”
而福尔摩斯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布鲁斯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小丑根本就不想有人知道这些信息，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把信息透露出来？”福尔摩斯问道。
“我当然想过了。所以，除了我们三个，没有人会知道这一次的调查。”布鲁斯说道。
“你的口气太大了，所有人？”福尔摩斯看着布鲁斯。
“是的，所有人。记者，侦探，包括节目组的那些家伙，都不会来。我保证。”
“你怎么保证？”罗辑问道。
“朋友，这里可是哥森市。”
听到布鲁斯说出这句话，二人沉默了。
“所以，放心吧。”布鲁斯来到二人跟前，“接下来，该怎么调查？”
“名字。”福尔摩斯淡淡地说道。
“名字？什么名字？”布鲁斯一愣。
“之前，汉尼拔跟你说过的，那个杀手的名字，还记得吗？”福尔摩斯问道。
“摩根。”布鲁斯和罗辑异口同声。
“嗯，就是这个名字。其实，那个家伙留下这些信息，一定是和这个凶手有关的，这一点不需要怀疑。而这个凶手的名字，就叫做摩根……”
“哦——已知两个因素，合并到一起，就能找到答案。”罗辑自言自语道。
“是的。”福尔摩斯望向了巷子口，“这个巷子虽然不大，但是两边住了太多的贫民，只能利用这个名字去找
……
”
“不，福尔摩斯，名字的事情，我早就想到了。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就吩咐人去调查哥森市里所有叫摩根的人了。”
“结果呢？”罗辑问道。
“结果，找到了二十几个，都不符合那个凶手的年龄和特征。”布鲁斯说道。
“布鲁斯，你太着急了，我的话还没说完。”福尔摩斯说道。
“哦？抱歉，你继续说。”
“我说用名字去找，并不是让你使用官方的渠道去找。如果使用官方的渠道就能找到他，那么你们早就抓住他了。”福尔摩斯说道。
“不用官方的渠道？那……？”
“名字，只是用来称呼的，而不是一定要用来登记的。”
说着，福尔摩斯就走到了一旁的一扇门边，敲了敲门。
门内传出了声音——“谁？”
“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