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沉着应对,大喊:“用水泼!” 队员们迅速将事先准备好的水袋扔向火焰。但这邪火遇水非但不灭,反而烧得更旺,火焰化作狰狞的鬼脸,朝着众人扑来。千钧一发之际,江南义军及时赶到,为首的女将手持长剑,剑身上刻满古朴的符咒,剑柄处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我来!” 她大喝一声,长剑劈下,一道金光闪过,竟将邪火压制,空气中响起刺耳的爆裂声。然而,黑火教护法并不甘心,他口中念念有词,法杖再次挥动,火焰重新燃起,并且变得更加凶猛。女将咬紧牙关,双手握住长剑,剑身光芒大盛,她大喝一声:“破!” 金光如同一把利剑,直插火焰中心,邪火终于被彻底压制。朱武趁机带人冲进兵器库,扛起火药与箭矢,朝着矿洞外冲去,身后传来官兵的叫骂声和兵器碰撞声。
另一边,陈骁的部队已接近青州军械库。夜色如墨,军械库的岗哨提着灯笼如幽灵般来回巡逻,灯笼上的 “宋” 字在风中摇晃,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就会有一队骑兵踏着整齐的马蹄声绕营巡视。陈骁藏身于军械库百米外的枯树后,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敌军的布防,目镜上还残留着上次战斗的血迹。他发现军械库四周不仅有明哨,还有不少暗哨隐藏在草丛和墙角,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他制定了详细的突袭计划:让时迁带领二十名轻功高手,先行潜入破坏了望塔;待信号响起,主力部队分三路强攻。
时迁等人凭借精湛的轻功,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他们避开巡逻的士兵,贴着墙根鬼魅般摸到了望塔下。时迁掏出随身的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芒,他找准绳索的关键节点,手腕一抖,“嗤” 的一声,绳索断裂。了望塔轰然倒塌,惊得营内一片大乱,士兵们的惊叫声、兵器落地声和马匹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陈骁抓住时机,大喝一声:“杀!” 三千战士如潮水般涌入,长枪如林,盾牌相撞发出 “砰砰” 巨响,喊杀声震天动地,惊飞了树梢上的夜枭。
然而,童贯早有防备。随着一阵低沉的号角声,数百名 “死士营” 成员从暗处冲出。这些人双眼通红,皮肤下青筋暴起,身上插着箭矢却浑然不觉,挥舞着兵器疯狂砍杀,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劲。一名死士手持巨斧,朝着陈骁劈来,陈骁侧身躲开,巨斧砍在地面,溅起无数碎石。陈骁挥剑反击,剑刃却被死士的盔甲弹开,震得他手臂发麻。他边战边观察,发现这些死士虽然悍不畏死,但攻击套路单一,全凭蛮力。他瞅准破绽,一个侧身避开致命一击,反手一剑刺入死士的咽喉,黑血喷涌而出,溅在他的战甲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就在战斗胶着之时,公孙胜突然出现在战场后方。他脸色惨白如纸,道袍被冷汗浸透,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乾坤无极,阴阳借法!” 随着他手中的拂尘挥动,一股浓雾从地底升起,雾气中隐隐传来古老的 ting。“这是‘迷魂阵’!” 陈骁大喜,高声喊道,“兄弟们,趁乱进攻!” 在迷雾的掩护下,梁山军的攻势更加凌厉,士兵们的呐喊声在雾中回荡,仿佛四面八方都有伏兵。然而,敌军中也有能人,他们点燃火把,试图驱散迷雾。凌振则指挥士兵将 “霹雳雷” 投向敌军阵营,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夜空,浓烟中夹杂着血肉碎片和兵器残片。
一个 “霹雳雷” 正好落在敌军的火药库旁,引发了剧烈的爆炸。火光冲天而起,巨大的气浪将周围的士兵掀飞,军械库的屋顶也被炸塌。陈骁抓住这个机会,带领士兵们发起最后的冲锋。经过一番苦战,梁山军终于占领了青州军械库。看着堆积如山的火炮与火药,陈骁长舒一口气,却感觉战甲下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童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此时,在童贯的营帐中,这位老奸巨猾的将领正盯着地图,手中把玩着一枚刻有 “斩梁山” 字样的令牌,嘴角挂着阴森的笑容:“梁山,就让你们先得意几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几时……” 营帐外,寒风呼啸,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奏响序曲。
战后,梁山与江南义军顺利会师。陈骁与那位女将相见,她英姿飒爽,眉眼间透着不输须眉的英气,一身战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陈头领,” 女将抱拳道,声音清脆如银铃,“如今我们结盟,下一步有何打算?” 陈骁望向远方,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敌人设下的重重阻碍,“童贯的粮草营就在济州,那是他的命脉所在。我们要给他致命一击,让他再也无力围剿梁山!不过,粮草营必定守卫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