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 陈骁一声令下,无数火把抛向桐油。刹那间,火墙冲天而起,将前排 “铁浮屠” 困在火海之中。但金国士兵竟不惧烈焰,顶着盾牌继续冲锋。原来他们的盔甲经过特殊处理,能短暂抵御高温。火焰舔舐着他们的盔甲,发出 “滋滋” 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味。一些士兵的盔甲被火焰烤得发烫,皮肤被灼伤,但他们依然咬牙坚持,向前冲锋。有的士兵甚至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边的战友不要退缩。
千钧一发之际,阮氏三雄率领水军从侧翼杀出。他们乘坐的快船装满水囊,对着火海中的 “铁浮屠” 泼洒冷水。高温遇水产生大量蒸汽,顿时遮蔽了金国军队的视线。陈骁趁机挥动令旗,梁山步兵手持锯齿陌刀,从战壕中跃出,专砍马腿。一名梁山士兵瞅准时机,一刀砍向一匹战马的后腿,战马吃痛,跪倒在地,将背上的骑兵甩了出去。那名骑兵在空中翻滚了几圈,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旁边的士兵见状,迅速补刀,结果了那名骑兵的性命。
高云翔见势不妙,立即下令 “神火营” 出击。十几辆马车推到阵前,西域工匠转动复杂的铜制机关,霎时间,数条火龙喷射而出。梁山的木制拒马瞬间被点燃,热浪扑面而来。火焰所到之处,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一些士兵被火焰逼得连连后退,咳嗽不止。有的士兵甚至被火焰点燃了衣服,在地上翻滚着试图扑灭身上的火。
“启动水盾!” 陈骁沉着应对。早已准备好的梁山士兵举起铁皮盾牌,皮囊中的水顺着缝隙流下,形成一道水幕。“神火营” 的火焰遇到水盾,顿时腾起大量白雾。趁着敌军视线受阻,陈骁亲自率领精锐骑兵,绕道突袭 “神火营”。在冲锋的路上,陈骁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骑兵们紧随其后,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骑兵们的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冲向 “神火营”。陈骁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的青铜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接连砍倒几名西域工匠。
双方在浓烟中展开混战。陈骁挥舞着青铜剑,剑刃上的陨铁碎片轻易切开西域工匠的皮甲。一名金国将领举斧来战,却被陈骁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刺入其咽喉。此时,吴用率领的伏兵也从后方杀出,他们投掷的震天雷在 “铁浮屠” 阵中炸开,铁屑横飞。震天雷爆炸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金国士兵们被吓得四处逃窜。一些士兵被铁屑击中,惨叫着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们的盔甲。有的士兵为了躲避震天雷的爆炸,甚至跳进了旁边的火坑,发出凄惨的叫声。
高云翔见大势已去,拨转马头想要逃跑。武松早已盯上他,提着双戒刀从斜刺里杀出:“狗贼,哪里走!” 高云翔慌乱中抽出佩剑,却被武松一刀斩断,紧接着第二刀划过,高云翔的首级飞起,血溅当场。武松一脚踢开高云翔的尸体,大喝一声,继续向其他金国士兵冲去。他的双戒刀在敌群中挥舞,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武松越战越勇,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但他却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光这些侵略者。
失去指挥的金国军队顿时大乱。“铁浮屠” 虽然勇猛,但在梁山的火攻、水攻与奇袭下,也难以支撑。拓跋烈的残部想要救援,却被林冲率领的军队死死拦住。林冲挺着长枪,左突右冲,与拓跋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单挑。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难分胜负。林冲的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刺向拓跋烈的要害,拓跋烈则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巧妙地避开攻击,并寻找机会反击。他们的兵器相交,发出 “当当” 的声响,火星四溅。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场激烈的单挑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围观起来。
经过整日激战,“铁浮屠” 几乎全军覆没,金国军队不得不仓皇撤退。梁山的士兵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他们互相拥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有的士兵甚至激动地流下了眼泪。一些士兵举起手中的兵器,向着天空挥舞,发出胜利的呐喊。还有的士兵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与身边的战友们分享美酒,庆祝这一伟大的胜利。
战后清点,梁山缴获了大量金国的重甲与火器。陈骁望着满地的战利品,却没有丝毫喜悦。他知道,高云翔虽死,但童贯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此时,一名士兵跑来禀报,在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一封密信,竟是童贯写给辽国的求援信,信中承诺割让燕云十六州,换取辽国出兵相助。
陈骁将密信递给吴用,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辽国骑兵天下闻名,若与童贯联手……” 吴用皱眉道。
“那我们就提前布局。” 陈骁握紧拳头,“派人联络北方的抗辽义军,同时加强梁山的空中防御 —— 我要打造一种能射上百丈高空的火箭,让辽国的雄鹰也折翼!此外,还要加强情报收集,密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