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兄弟遇害不过两个时辰。” 石秀蹲下查看尸体,指尖沾起的血迹尚未干涸,眉头紧锁,“有人故意将尸体留在此处,就是要引我们上钩。” 他的刀刃在尸体伤口处轻轻划过,发现切口处有细微的锯齿状痕迹,正是吴用独门暗器 “柳叶刀” 的特征。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冲天火光,正是鲁智深所部方向!滚滚浓烟中,隐约传来 “轰隆” 巨响,苍狼谷的机关竟提前启动,无数滚石从山顶倾泻而下,砸得地面尘土飞扬。碎石飞溅,有一块擦着陈骁的耳畔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陈骁意识到,敌军不仅启动了机关,还使用了火器。在爆炸的余波中,陈骁发现了一些特殊的金属碎片,经过鉴定,这些碎片来自朝廷最新研制的火器,而吴用曾接触过相关图纸。
陈骁心头一紧,带着众人冒死突进。山路崎岖难行,他们的衣服被荆棘划破,鲜血渗出。沿途发现多处人为设置的路障,显然是敌军早已布好的陷阱。有些路障下还埋着地雷,一旦触发,后果不堪设想。在一处路障旁,陈骁发现了吴用掉落的手帕,手帕上绣着的图案与朝廷密信中的标记相同。待赶到北峰时,却见鲁智深浑身浴血,正挥舞禅杖与数十名朝廷精兵缠斗。他的战甲破破烂烂,好几处皮肉外翻,鲜血顺着禅杖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血泊。“陈兄弟!这些狗贼早有准备,机关里... 根本不是我们的人!” 鲁智深的怒吼中带着不甘与愤怒,他的禅杖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却难以突破敌军的包围。他的腿上还插着一支箭矢,却浑然不觉,箭矢尾部刻着的标记,与吴用书房箭筒里的箭矢如出一辙。在鲁智深的战甲夹层里,陈骁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戌时三刻,按计划行动”,与凌振密信中的时间完全吻合。
混战中,陈骁瞥见一名蒙面人手持令旗,站在机关中枢的高台上指挥。那人身形极为眼熟,可还未等他细辨,一支箭矢擦着耳畔飞过。时迁眼疾手快,甩出绳索缠住陈骁的腰,将他拽到巨石后方:“小心!对方有弓箭手!” 时迁的脸上满是焦急,他的绳索上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粉末,像是某种助燃剂。在巨石阴影里,陈骁发现几块刻着特殊符号的石块,与吴用书房暗格里的镇纸纹路一致。石块下方,还压着半张地图残片,指向苍狼谷一处从未有人知晓的秘洞。当陈骁试图拿起地图残片时,触动了一个隐藏的机关,弹出一张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吴用与朝廷的全部阴谋,以及梁山内部所有眼线的名单。
千钧一发之际,公孙胜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对面山头。他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迷了敌军视线。公孙胜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额头上布满汗珠,显然维持法术消耗巨大。他的脚下踩着一个临时绘制的八卦阵,阵眼处插着几根染血的羽毛。在他施法时,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奇异的天象,星辰排列成诡异的图案。而在公孙胜的法坛下,埋着一个与吴用书房相同的机关盒,里面装着能破解苍狼谷所有机关的密钥。陈骁趁机率领众人发起冲锋,可刚接近机关中枢,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 —— 竟是一处精心设计的陷阱!陷阱内壁布满倒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显然浸泡过剧毒。陷阱底部,还散落着一些梁山兄弟的信物,让人触目惊心。在陷阱的墙壁上,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经过公孙胜解读,这些符文是启动苍狼谷终极机关的关键。
坠落瞬间,陈骁死死抓住石壁凸起,抬头望见蒙面人正居高临下冷笑。那人缓缓摘下头巾,露出的面容让陈骁瞳孔骤缩 —— 竟是吴用!只见他晃了晃手中的机关控制令牌,讥讽道:“陈兄弟,从你发现密道图纸的那一刻起,便已落入我的局中。玄虚、凌振,不过都是我手中的棋子罢了!” 吴用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阴狠,他的袖口处露出半截金线,与朝廷使者的服饰材质相同。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详细的梁山布防图,每一处弱点都被红笔标注得清清楚楚。在布防图旁边,还贴着一些梁山兄弟的画像,旁边写着各种对付他们的策略。在吴用的腰间,挂着一个香囊,里面装着能控制苍狼谷机关兽的香料。
原来,吴用早年曾是枢密院安插的细作,蛰伏梁山多年只为等待时机。他利用凌振妻儿要挟,篡改机关图纸;又伪造公孙胜玉佩,挑起内讧。为了让计划天衣无缝,他甚至在梁山内部安插了多个眼线,每次传递消息都采用特殊的暗号。他书房的暗格里,藏着数十封与枢密院往来的密信,详细记录着梁山的一举一动。其中一封信件显示,他曾参与设计苍狼谷的所有机关,并且留有后手。如今,他已将苍狼谷的真正控制权献给朝廷,只等瓮中捉鳖。而他身后的机关中枢,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杀阵,无数暗箭和毒烟装置隐藏其中,只需一个指令,便能将整个北峰化为炼狱。更可怕的是,他还在机关中设置了自爆装置,一旦局势不利,便要与梁山同归于尽。在机关中枢的地下室里,藏着大量的火药,足以将整个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