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眼睛一亮:“这么说,这兵器很可能是西域传来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手中的笔在图纸上快速地记录着,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老工匠点点头:“但具体如何运作,还得慢慢琢磨。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机关需要一种特殊的合金,咱们山寨里的材料恐怕不够。” 老工匠的语气中又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材料堆前,翻找着可用的材料,眉头越皱越紧。
消息传到宋江耳中,他立刻下令:“把压箱底的金银都拿出来,派人去山下采购材料。无论如何,都要在朝廷军队进攻前把兵器造出来!” 宋江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他站在聚义厅中,望着厅外忙碌的兄弟们,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梁山。一时间,梁山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搬运的、采购的、锻造的,每个人都神色匆匆。搬运的兄弟们扛起沉重的物资,脚步匆忙,汗水湿透了衣衫;采购的人骑着快马,飞奔下山,马蹄声在山间回荡;锻造的工匠们在炉火前挥汗如雨,铁锤与铁块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火星四溅。在锻造坊里,一位年轻的工匠因为长时间工作,体力不支,差点晕倒,但他只是稍作休息,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而在青州军营中,张猛看着被炸毁的街道,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乌云笼罩的天空。街道上一片狼藉,破损的房屋冒着浓烟,受伤的百姓在街边哀嚎。“一群废物!连个刺客都抓不住!” 他一脚踢翻身旁的凳子,凳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不过也好,正好借这个机会,加强戒备,明日进攻只许胜不许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狠厉。副将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书:“将军,步兵先锋已经准备就绪,火器营也调试完毕。” 副将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他知道张猛脾气暴躁,稍有不慎就会招来训斥。
张猛接过文书,目光落在 “火器营” 三个字上,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这次就让梁山那群草寇尝尝火器的厉害!告诉兄弟们,攻破梁山后,烧杀抢掠,一个不留!”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梁山被夷为平地的惨状,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手中紧紧握着文书,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发动进攻。
深夜,陈骁悄悄潜入一间废弃的民房与亲信汇合。这间民房破旧不堪,屋顶漏着雨,墙壁上有许多裂缝,寒风从裂缝中灌进来,发出 “呜呜” 的声音。屋内的家具早已破败,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打听到了,城西有个隐秘的院子,常有朝廷官员出入。” 一名亲信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守卫森严,我们根本靠近不了。” 亲信的脸上带着疲惫与无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他说话时,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外面受了不少苦。陈骁沉思片刻,突然想起爆炸时灰衣男子怀里的木盒,盒子边缘似乎也有那个奇怪的符号。
“走,去城西!” 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勇气。当他们靠近那座神秘院子时,发现四周高墙耸立,墙头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名士兵站岗,士兵们手持长枪,神情警惕,如同一尊尊雕像。他们的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冷漠。院子大门紧闭,门前还站着两队全副武装的侍卫,他们身穿闪亮的盔甲,手持长刀,威风凛凛,仿佛是守护宝藏的卫士。大门两侧的石狮子张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给人一种威严而恐怖的感觉。
陈骁正思索如何潜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公子,别来无恙啊。” 他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缓缓转身,只见黑袍老者拄着拐杖,从阴影中走出,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老者的黑袍在风中飘动,露出里面枯瘦的双手,皮肤干瘪,青筋暴起。老者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杀手,他们手中的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刃上似乎还残留着鲜血。杀手们的眼神冰冷而凶狠,死死地盯着陈骁等人,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骁警惕地后退一步,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身体微微前倾,做出防御的姿势。他的心跳加速,手心冒出冷汗,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黑袍老者慢悠悠地说道:“我等你很久了。你以为能轻易打探到朝廷的秘密?太天真了!那个刺客,不过是我们设下的诱饵罢了。” 黑袍老者的声音低沉而阴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陈骁的心。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显得格外狰狞。
话音未落,黑衣杀手们已经围了上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一名杀手率先出手,弯刀朝着陈骁的脖子砍来,陈骁迅速侧身闪避,抽出腰间短刀进行反击。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陈骁和亲信们背靠背,紧密配合,奋力抵抗。一名亲信在战斗中不幸被杀手划伤手臂,鲜血顿时涌出,但他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又继续投入战斗。陈骁在战斗中逐渐摸清了杀手们的攻击套路,他抓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