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一件事情,你也知道我们家棒梗是个好孩子。”贾张氏继续说道:“但是这个考试说什么不要腿脚不方便的。”
“你说说,你说说这像话吗?这腿脚不好难道影响拿笔杆子啊!”
易胜男附和着点点头:“对,您说得对。”但是马上又说道:“但是规定是这样的,这也不是针对棒梗一个人,这个您真得理解。”
贾张氏听见这话:“我是能理解,但是我金孙就是命苦啊,小小年纪没了爹,长大一点就被人带坏了,后来又不知道是哪个坏种让他下了乡。”
“现在还参加不了考试,我的金孙啊!”
呜呜呜呜!
这正是闻者落泪,好不伤心。
外面办公的人,都有些奇怪,怎么主任的办公室里面还能传出来哭声,呜呜呜的不停,大家都看着易胜男办公室的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易胜男咳嗽了一声:“婶子,您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说吧。”
贾张氏听到这里,倒是眼里的精明一闪而过,她就知道领导就是怕这一招,当年她就是靠着这个招数,哭死了老贾和中贾,还养活了小贾。
她抬头看了一眼易胜男,恍惚中居然觉得这易胜男和自己家老贾有那么点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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