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成长与吴三省的引导密不可分,但谁能确定这不是另一个势力的安排?
根据书中的描述,吴邪或许并非真正的吴邪,而是另一个人。这个人极其重要,甚至让某些组织对他产生了兴趣。由于他与吴邪容貌相似,他们一直在试探,甚至考虑将他铲除。
不过,如今的目标可能不只是吴邪,还有那个“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身边一定有暗中监视的人,而且是他们最信任的那个人……
“老板。”
与此同时,阿宁正在另一间船舱里与他的上司裘德考通话。
“情况怎么样?海底墓找到了吗?”
“还没找到,不过有李安然在应该没问题。”
“可是老板,我不明白,既然请了李安然,为什么还要请张顾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是老朋友推荐的。如果发现他有问题,可以随时处理,不用请示我。”
“另外,李安然他们要特别对待,这几个人实力不凡,以后可能会有用。”
“明白,老板。”
阿宁挂断电话后离开房间,不久便来到李安然他们的房间门口。
“李先生、吴先生、王先生在吗?晚餐准备好了,快到晚上了。”
晚饭后,几人坐在一起聊天。酒总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一顿饭也让张灏逐渐融入了大家。
王月半和吴邪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张秃子”。原因让人哭笑不得——他们都不认识“灏”字。
王月半不懂还能理解,但吴邪从小语文成绩就很好,这实在说不过去。
时间飞逝,夜色渐深,寻找西沙海底墓的时机已经错过了,只能等到明天再行动。
众人吃饱喝足后准备回房休息。就在这一刻,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出海前必须先看天气,而他们之前查过未来一周的预报,全是晴天。
但眼下看来,像是要下雨了。
天边乌云密布,翻滚不止,仿佛黑得没有尽头。
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末日将至。
船上的水手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渔民,经历过无数次风浪。
可此刻,他们眼中只有恐惧,再无其他。
有人惊慌失措地四处乱跑,想寻找逃生的可能;也有人呆立原地,像被吓住了似的。
“老大,现在还能回去吗?”
阿宁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船长沉默不语,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暴雨即将来临,他们还有希望活着回来吗?
船长看不到希望,只看到绝望。
话音刚落,大雨便倾泻而下,比想象中更快、更猛。
狂风随之而来,掀起层层巨浪,猛烈拍打着渔船。
别说站稳脚跟,整艘船都快要被掀翻了。
“兄弟,我们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怕是都要陪葬在这风暴里。”
“要想活命,就得想办法避开这场风暴,船还能开吗?”
李安然看向船长问道。
船长紧抓扶手,脸色凝重:“风太大了,我们这种船根本挡不住,看来老天爷是想灭我们。”
“别胡说!还没到最后关头,别讲丧气话。”
李安然冷冷地打断他。
他扶着栏杆,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扫视四周,发现货物甲板上有一根桅杆,显然是用来挂帆的。
但现在只剩下一根空杆,既没帆布,也没有底座。
“帆呢?怎么没帆?”
“现在谁还用那种老古董。”
船长回答道。
这时,张灏从货舱里走了出来,一边摇晃一边拖着一块帆布。
“我就知道这船靠不住,还好我早有准备。”
话音未落,一股海浪冲来,把他掀倒在地。
李安然立刻冲过去扶起他。
“你没事吧?”
李安然觉得张灏简直是在拿命演戏。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没人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他们。
“没事,刚才只是不小心……”
他把帆布递给李安然,“这么大的家伙,你能挂上去吗?”
如果平时是张起灵,他还能帮李安然,但现在他的身份是张灏,不是张起灵。一旦展现出超常的身手,就会引起怀疑。
李安然点头,说:“相信我。”
接着,李安然抓起船帆,迅速朝桅杆攀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别看只是一块布,加上重量也有五六百斤。普通人最多能提起两百多斤。而那根细长的桅杆,他是怎么上去的?
李安然将帆布固定在桅杆上后,立刻做了个手势。
张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