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刘琰朝门外就走。
身后传来刘去俾冷冷的声音:“大汉迟早要亡,不计荣辱为亲戚奋战上百年,到了该为自家考虑的时候啦。”
“他讲的对。”刘琰停住脚步缓缓回头。
不想逼刘靖做出错误的选择,这一刻不光涉及刘进伯世系的荣辱,也关系到屠各部的盛衰乃至南匈奴的未来。
刘琰唯一的机会就是以嫡母的身份参加祭天仪式,然而就跟呼延氏说的那样,想救灾必须放弃匈奴的掌控权。呼延氏的影响力毋庸置疑,只要祭天仪式上只有她一个人,那么在刘豹成年之前她就是南匈奴的最高统治者。
刘琰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好是坏,但不论好坏都要将苦酒一饮而尽。也许刘琰会成为历史的罪人,也许历史本就该如此发展,相信只要中原帝国没有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匈奴大单于姓什么,是什么出身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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