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似乎真的放松了一丝——这是对台词入戏的反应。
赵湘趁热打铁,向前挪了半步,声音更加软糯,带着一种泫然欲泣的脆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听见父亲那样说,换做是我,我也……”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仿佛不忍说下去,只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将秦济的“委屈”坐实,然后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可是二郎!”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痛苦,“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们吗?父亲他是老了!糊涂了!被那些史书上的血吓破了胆!他说的那些混账话,能代表赵家吗?能代表我吗?能代表……能代表我们这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吗?!”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质问的力量:“你躲开我!你不理我!你是觉得我也不信你了吗?!秦济!你看着我!” 赵湘这次不再是小心翼翼,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属于妻子的“特权”,猛地绕到他面前,双手捧住他低垂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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