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必成我们的棋子!”
林守禄对着书案后的人,点头哈腰,语气谄媚至极。
“请相爷放心,此事绝无意外!”
书案后,一个身着紫袍、须发微白的老者,缓缓抬起头。
他面容清癯,眼神却深邃如海,不怒自威。
此人,赫然便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崔巍!
三日后,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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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囚车在重兵押解下,径直驶入了专审重案要案的大理寺。
钟懿甚至来不及回家换一身衣裳,便将林威并一应罪证,全部交给了大理寺卿冯致远。
冯致远看着那份沾着血印的供状,听完钟懿的叙述,惊得浑身冷汗!
“勾结北狄,以禁药控制朝臣……此事……此事干系太大!”
他一把拉住钟懿的手腕,脸上满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走!随我即刻进宫面圣!此事必须马上禀明天子!”
皇宫,御书房内
渊帝坐在龙椅之上,面沉如水,静静地听着冯致远和钟懿的奏报。
整个书房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良久,渊帝的目光,终于从那份供状上移开,落在了风尘仆仆的钟懿身上。
“钟懿,这趟青州,你还查到了什么?”
钟懿一脸沉静。
“回陛下,臣所查到的一切,皆在此处。”
他躬身,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书,以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木盒,由身旁的内侍恭敬地呈到御案之上。
那叠文书,是林威府上搜出的所有来往密信,每一封都指向当朝丞相,崔巍。
而那木盒中,装着的正是“蚀心香”的解药。
渊帝的目光在文书上缓缓扫过。
良久,渊帝合上文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冯致远。”
“臣在!”大理寺卿心头一凛。
“将林威,好生‘看管’。明日早朝,朕,自有决断。”
“臣,遵旨!”
翌日,金銮殿。
百官肃立,鸦雀无声。
昨夜大理寺的动静,早已在京城权贵圈中传开。
渊帝高坐龙椅,面无表情,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出喜怒。
“宣,北狄使臣觐见!”
内侍尖锐的唱喏声划破了沉寂。
很快,以阿图鲁为首的几名北狄使臣,便大摇大摆地走入殿中。他们身着兽皮,满脸桀骜,与这庄严肃穆的金銮殿格格不入。
“参见大渊皇帝!”
阿图鲁只是草草地拱了拱手,语气中满是倨傲。
“我们大王子在你们南朝做客已久,也该回去了。另外,我北狄可汗听闻大渊公主贤良淑德,愿与我北狄联姻,永结秦晋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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