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这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善，也没有永恒之恶。”

    “年少时，吾愚善。”

    “只觉全心待周遭之人，人亦当同等报我。

    “那时总念，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应。以善予人，人必以善还。视世间交往，如明镜照物，投之以桃李，必获之以琼琚。”

    “不悟人心有别，世事多殊，一腔赤诚，或遇凉薄，满心温热，或遭淡漠。此非彼时之过，乃涉世未深，不知世路曲直耳。”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鬼面龙魇整个人的气质都好似变了一番。

    似乎回到了当年，那位人美心善的翩翩少年郎。

    有那么一瞬间，能从鬼面龙魇身上看到了人性的光辉。

    只是在片刻后，鬼面龙魇又恢复了冰冷，那双眼眸看向敖皎。

    李焱听完敖魇的话，感叹一番：“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此言一出，在场的六位司命，三位仙帝，都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李焱这句诗词当中，蕴含的大道真理，让人回味无穷。

    甚至连敖魇，都用一种意外的目光看向李焱。

    “好词，好词！”

    “没想到吾之心境，李焱懂我。”

    “奈何你我各为其主，终难结为知己。”

    鬼面龙魇看向李焱的目光，少了几分敌意。

    然而众人不知道的是，李焱停下来与鬼面龙魇交谈，是在寻找机会。

    刚刚那一番对话，让李焱抓到了机会！

    【宿主察觉到了鬼面龙魇的副作用，可以启用副作用庇护。】

    找到了！

    李焱眼中爆出金光。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