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毅听闻,立刻凑了上去,一把将蛇蜕抓了起来。
蛇蜕就是长虫皮!
这蛇蜕,足足有一米多长,也很粗,有普通成年人胳膊的三分之一那么粗。
这种规格的大蛇,都已经可以称之为蟒蛇了。
“毅哥,你不是说害怕蛇吗?还敢拿蛇蜕?”
“切,蛇蜕跟蛇能一样吗?这蛇蜕,就是一张干皮,我肯定不害怕。”
“那就行,那证明你还不是彻底害怕蛇。”
二炮笑嘻嘻地看着许毅,仿佛有所意指。
“你这么看着我干啥,我跟你说,你可别想忽悠我抓蛇,我膈应的很。绝对不抓蛇,这辈子都不抓蛇!”
“嘿嘿,毅哥,话可别说这么绝。我觉得不一定。”二炮好像经验很丰富,“以前我小时候,也很害怕蛇。但是,被逼和蛇接触了几回,就不害怕了。”
“相反,见了蛇之后,我反而会兴奋。”
“这就像我小的时候,害怕除了我妈之外的漂亮女人是一样。后来长大了些,和咱们村里的小寡妇接触了几回,我就越发喜欢女人了。现在见了女人就兴奋。”
许毅鄙视地望着二炮:“二炮,没听你丫说起过,跟咱们村的小寡妇,还滚过床单?”
“咳咳,没有。”二炮连忙摆手解释,“毅哥,你可不要误会我。我的意思是说,只是跟她们接触过。”
“以前我小的时候,咱们村里有两三个寡妇婆娘,都还年轻着,又年轻又漂亮。刚开始我见了她们就脸红,也不敢上去打招呼。有几回跟着我妈一起去她们家做被褥,时间久了,觉得她们都挺好,也都挺有风情,就越发喜欢了。”
“我说的接触只是欣赏过她们的风情和美丽,可不是肢体上的接触。”
许毅:“……行了,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抓你的蛇比较靠谱,说这些都是废话!”
“呵呵,你不爱听我这废话,可咱们村上不少小伙子都爱听。以前我在村上有几个朋友,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块玩。每次我说起三个寡妇,他们都好奇地凑上来听呢。”
“你对寡妇不感兴趣,有人感兴趣。”
二炮还又说又起劲儿了,唾沫星子乱喷,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好,你对寡妇感兴趣是吧?行,回头我把这事儿告诉云芊芊,看你还感兴趣不。”
“你丫都已经有云芊芊了,还提寡妇,要点碧莲不?”
二炮有点尴尬:“咳咳,毅哥,我就胡乱一说。现在我成年了,咱们村上的那几个寡妇也已经老了。前几年,还有一个,也就是张姨,还得风寒死了。”
说到这里,二炮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忽然提到寡妇,说出这派话来。
“蟒蛇!还是一条无毒的菜花蛇。”
突然间,二炮压低声音,惊喜道。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只见他眉头一皱,猛地将手伸进树杈里面,狠地一拉,啪的一声,一条长蛇就被他甩在旁边坚硬的石头上。
这条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变成了一条死蛇,从它的肚子里,还呼呼啦啦掉出来好几条只有小拇指粗细的小蛇。
看着死蛇一动不动了,二炮嘿嘿一笑,抽出匕首,一下插在蛇头上:“蛇是神经型的动物,即便死了,头也可能会咬人。得先把头上的神经破坏掉。”
“唉,没想到这蛇还是个母的,肚子里这么多蛇宝宝。”
看二炮煞有介事的模样,许毅心里就有点想笑:“二炮,你可拉倒吧,有没有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咋了?”二炮还恍然不觉。
“我还以为你对蛇有研究,是个内行,可,连蛇是卵生动物都不知道?”
“蛇是靠下蛋孵化生子,肚子里不会有蛇宝宝的。”
这事儿二炮还真是不知道:“啊?是这样的吗?毅哥,你可不要蒙我,那你说,这些小蛇是怎么回事。”
“这些小蛇,多明显是它吃下去的,刚刚吃下去没多久,还没有消化完毕呢。”
蛇与蛇之间,经常会出现相互吞食、残杀的情况,大蛇吃小蛇的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真是这样的吗?”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仔细辨别一下。这些小蛇,跟这条蟒蛇,肯定不是同类。”
二炮还真有点较真儿了,他对蛇的种类了解的比较多,这就用手电筒照着,拿匕首刮一刮那些小蛇,试图判断种类。
果然像许毅说的,这些小蛇还没有被消化,从它们身上的花纹,能够判断出种类。
“毅哥,你说的没错,看来你说的对。”
“大蛇是咱们这边的菜花蛇,又叫黄花松,小蛇是另一种长不大的线蛇。”
“不过,线蛇经常在地下窝里或者草地里,咋会出现在这山上?”
许毅想了想,道:“也可能是这条黄花松蛇跑到那边的草地范围吃的线蛇,那边草地,距离这里,也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