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消消火,消消火……东西是没挖着,可……”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像毒蛇一样在余小麦身上扫过,“人……不还在吗?尤其是这女的……”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您瞧瞧这模样,水灵着呢!城里那些老板们,不就喜欢这种有点年纪、又带点书卷气的‘良家’吗?还有那个小的(指小玲子)……啧啧,嫩得能掐出水!这可比一个破瓶子值钱多了!路子,咱有啊!”
花衬衫的声音不高,但在死寂紧张的老宅里,却清晰地钻进了余小麦和陈向明的耳朵里。余小麦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刀疤脸喘着粗气,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余小麦因恐惧而惨白的脸。花衬衫的话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暴怒后空虚的贪婪。失望和暴戾需要一个发泄口,而眼前这两个“猎物”,尤其是这个看起来颇有韵味的女人,似乎成了新的、更有价值的“战利品”。
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扭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眼中的凶光变成了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和恶意。他不再看那堆毫无价值的碎瓷片,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走到余小麦和陈向明面前,居高临下,如同看着砧板上的鱼肉。
“哼!”他鼻孔里喷出一股浊气,目光在陈向明身上扫过,带着一丝忌惮,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残忍,“算你们命不好!摊上这么个破宝贝!”他猛地一挥手,对旁边的手下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两个,给老子绑结实了!嘴堵上!扔这破屋里!”
几个打手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陈向明(陆远山)眼中寒光爆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即将扑出的猎豹!他猛地一个肘击,狠狠撞在最先扑向他面门的打手鼻梁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响起!
但对方人数太多了!而且显然早有准备!就在陈向明放倒一人的瞬间,另外两人已经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和手臂,旁边一个打手抡起手中的撬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向他的后脑!
“向明!”余小麦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陈向明(陆远山)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偏头!
“砰!”
沉重的撬棍擦着他的太阳穴狠狠砸在他肩膀上!剧痛传来,他闷哼一声,身体一个趔趄。更多的打手扑了上来,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他奋力挣扎,每一击都带着可怕的力量,又放倒两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粗粝的麻绳迅速缠绕上他的手腕和脚踝,勒进皮肉!
余小麦更是毫无反抗之力,被两个打手粗暴地拽起来,手臂被反剪到身后,粗糙的麻绳瞬间将她纤细的手腕勒得通红生疼,几乎要勒断骨头。一块散发着浓重汗臭和霉烂气味的、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破布,被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只能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呜呜”声。
“老实点!”一个打手恶狠狠地在她小腿上踹了一脚,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跪倒在地。
陈向明(陆远山)也被五花大绑,同样被堵住了嘴。他额角被打破,鲜血混着泥土顺着冷硬的脸颊流下,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刀疤脸和花衬衫,那目光中的森寒杀意,让站在他面前的花衬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妈的,还挺扎手!”刀疤脸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揉了揉被陈向明挣扎时撞疼的胸口,脸上戾气更重。他走到被按跪在地上、堵着嘴、满脸泪痕和绝望的余小麦面前,蹲下身,伸出粗糙肮脏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用力捏住余小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冰冷的、带着硝烟味和汗臭的枪管,毫无征兆地抵在了余小麦的太阳穴上!那金属的冰冷触感,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思维,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刀疤脸凑近,口中喷出的恶臭气息几乎喷到余小麦脸上,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声音阴冷如同毒蛇爬过:
“听着,贱人!”他手指用力,掐得余小麦下巴生疼,“你那个便宜闺女(小玲子)电话打得挺及时啊?可惜,晚了!宝贝不值钱,那就拿人抵债!你,还有那个小的,就是老子的货了!”
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如同待宰羔羊般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个残忍而戏谑的笑容:
“把这对狗男女给老子绑结实点,扔墙角!门窗都给老子堵死了!”他对着手下吼道,然后目光扫过余小麦绝望的眼睛和陈向明冰冷刺骨的眼神,狞笑着补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破败的老宅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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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救你们,算你们命大!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