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山迅速打开医药箱,取出注射器和药剂:\"需要马上打针。\"
春桃悄悄缩回手,嘟囔着:\"打针多贵啊...\"但在余老三凶狠的目光下,她最终还是抱着孩子躲进了屋里。
夜深了,余小麦坐在母亲床前,听着老人平稳的呼吸声。陆远山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东西。
\"天麻茶,\"他小声说,\"你爸给的。\"
余小麦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疲惫又温暖。
\"我今天看了你爸的腿,\"陆远山说,\"如果及时手术,还能恢复七八成。\"
余小麦望向窗外,月光下的山村安静得像幅水墨画。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回来的意义——不仅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更是为了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我想申请调回镇卫生院,\"她轻声说,\"离家近些。\"
陆远山沉默片刻:\"想好了?\"
余小麦点点头,目光坚定。院角的蟋蟀开始鸣叫,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在这个生她养她却又让她逃离的山村,余小麦找到了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