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正中!这望川楼,因这篇记,才算真正立住了!”
江风再次穿楼而过,吹动案上未干的墨迹,也吹动了江州学子们的心。
林牧望着那“秦朗”二字,默默收起了自己的赋稿;姜若璃将玉笛横在唇边,却没吹出声,眼底多了几分敬服。
而此时,秦朗的马车已出了江州城,浔阳江的水汽渐渐远了。
张龙在车外笑道:“公子方才那篇记,定能让江州人记好些年。”
秦朗掀开窗帘,望着远处连绵的丘陵,淡淡一笑:“不过是借楼言志罢了。江州有江州的忧乐,凉州有凉州的风雨,咱们赶路要紧。”
马车继续西行,车轮碾过尘土,留下两道辙痕,像在续写那篇未竟的“忧乐”——前路漫漫,他的“先忧后乐”,才刚要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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