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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书库 > 穿越古代,无双庶子 > 第446章 京华赠,万里赴凉州

第446章 京华赠,万里赴凉州(1/2)

    天刚亮透,国子监的朱漆门就为秦朗开了。

    晨露还挂在槐树叶上,温启铭已拄着杖立在碑林旁,林夫子摇着蒲扇,武夫子背着个布包,周恒、苏晨、陈源凑在一块儿,连温清悠都捧着个木匣,站在廊下等。

    “这是昨日林夫子带着老生们整理的《凉州部族考》,”温启铭先递过一卷蓝布封皮的册子,“比史馆的旧档细些,连哪族擅长锻造、哪族养的战马最烈都记了。”

    林夫子接话,蒲扇敲了敲秦朗的胳膊:“别总想着‘格物’,凉州风沙烈,这是我托人弄的防风药膏,睡前抹在脸上。”

    武夫子把布包塞给他,沉甸甸的:“玄甲军的布防图,我让老部下偷偷画的。陈崇岳那老东西最护短,真动起手来,你得知道他的软肋在哪——他三子陈成性子躁,最容易被激怒,你……”

    “武夫子!”

    温启铭咳了声,武夫子悻悻住嘴,却又补了句:“总之别硬拼,打不过就跑,我在京城给你兜底。”

    苏晨挤上来,塞给他个锦囊:“这是我托刑房的兄弟查的,凉州近年贪腐案的底册,说不定能揪出几个跟部族勾结的蛀虫。”

    周恒递过个罗盘:“凉州多戈壁,容易迷路,这是我改的,能辨风沙里的方位。”

    陈源最后上前,手里是支竹笛:“去年在辟雍殿捡到的,你说过笛声能安人心。凉州部族多爱音律,或许用得上。”

    他声音轻了些,“皇……家里让我带句话,凡事多留余地。”

    秦朗望着这支竹笛,忽然想起陈源总说“家里管得严”,此刻才隐约懂了什么。他刚要道谢,温清悠红着脸走上前,把木匣递来:“这是我校勘的《大陈律·边地篇》,加了些部族习俗的注解,万一……万一要断案,或许能用。”匣底压着张字条,写着“良知为秤,律法为绳”。

    朝阳爬上《劝学篇》的碑石,照得众人的影子都短了些。秦朗对着他们深深一揖,槐树叶上的露水滴下来,落在他肩头,像谁悄悄落了滴泪。

    苏府,客厅。

    苏瑾雪在案上铺开幅凉州舆图,朱砂标着密密麻麻的红点。“这些是父亲安插在凉州的眼线,”她指尖划过一处绿洲,“陈崇岳的军粮多囤在这儿,若真遇困局,可往这里退。”

    她又拿出封信,封泥是相府的印:“这是给凉州刺史的,他是父亲的门生,虽不敢明着帮你,递些消息总使得。”

    秦朗接过信,见她指尖沾着墨,案上还摊着未写完的《心学浅释》,笑了:“苏小姐也在看这个?”

    “你在彝伦堂讲的‘知行合一’,我总觉得能用到治政上。”

    苏瑾雪抬眸,眼里有光,“父亲说,你去凉州,是把‘心学’种到风沙里。若成了,或许能让朝堂明白,治理不是只有‘硬压’一条路。”

    翠云楼,雅间。

    沈如烟隔着珠帘递过个青瓷瓶,香气从帘缝里漫出来,清冽如寒梅。

    “这是月神草做的香丸,”她声音温软,听不出情绪,“凉州夜里冷,燃一颗能安神。”

    秦朗接过瓷瓶,想起每次来翠云楼,她总在弹《平沙落雁》,指尖下的琴弦像藏着千军万马。他曾问她“为何总弹这首”,她只笑说“沙场太远,只能在琴里听”。

    “沈姑娘可知我要去凉州?”

    “听说了。”珠帘轻晃,她的影子在帘上动了动,“那里的部族信月神,若遇难处,可寻挂着银月符的人家,他们会帮你。”

    秦朗刚要追问,她已转了话头:“去年你说喜欢楼外的紫藤,我让人压了些花汁,染了这方帕子。”

    帕子上绣着株细竹,竹下藏着个极小的“烟”字。

    他握着帕子,忽然觉得这位红颜知己越发神秘,或许比他想的更懂他要走的路。

    望江楼,临窗。

    柳如是把一叠厚厚的账册推过来,红笔圈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这是凉州所有商号的底账,哪家用了部族的人,哪家和玄甲军有往来,都记着。”

    她又塞给他个银哨,“这是柳家商队的信号,吹三声,不管在哪,他们都会找你。”

    柳怀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个算盘,见秦朗望过来,板着脸扔过来个布包:“这是去凉州的商队路引,沿途关卡见了这个,不会为难你。”

    说完转身就走,却在楼梯口顿了顿:“让如是……让柳家在凉州的分号,多备些棉衣。”

    柳如是红了眼眶,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糕:“还是去年的方子,路上饿了吃。到了凉州给我捎封信,哪怕只说‘安好’二字。”

    秦府,小院。

    暮色漫进秦朗住了十几年的小院,母亲张玲正往他行囊里塞棉袜,眼泪掉在袜底,晕开一小片湿痕:“凉州冷,夜里睡觉多盖层被,别学在家时总踢被子。”

    主母王氏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件玄色披风:“这是你大哥从军时穿的,防风。你虽是庶出,如今也是秦家的脸面,到了凉州,别让人轻看了。”

    大哥秦穆拍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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