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何处抄袭而来,想要借此出风头呢。”
赵承德看着堂弟赵承瑞这般无理取闹,质疑秦朗,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深知,在这国子监中,应是以才学论高低,以品德为准则,堂弟如此毫无证据便随意诋毁他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赵承德向前迈出一步,站到了赵承瑞身旁,目光严肃地看向他,低声说道:“承瑞,休要再胡言乱语。秦朗能作出此等佳作,必是有其过人之处。你这般无端质疑,既无凭据,又失了风度,实在不该。”
赵承瑞听到堂兄的斥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平日里对赵承德还是有些敬畏的,当下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嘟囔着:“堂兄,我只是觉得这诗太不寻常,他秦朗怎可能有这等本事?”
赵承德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诗词一道,本就在于灵感与感悟,又岂能用年龄和资历去衡量?秦朗能有如此才情,我们应虚心学习,而非恶意揣测。你今日之举,若是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们赵氏子弟无礼?”
赵承瑞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虽骄纵,但也并非完全不明事理,听了赵承德这番话,心中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又拉不下脸来认错,只是别过头去,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