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揖:
“老、老奴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小姐你们忙,你们忙!”
说完,不等连青竹开口,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后退,转身就溜。
老葛脚步快得像是身后有狼撵,嘴里还假模假样的说道:
“奇怪!少爷这是跑哪去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人影呢?好奇怪呀……”
连青竹:“……”
余光瞥见老葛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连青竹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半天没喘上来。
紧接着,她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覆在宁远秋脸上的手像被火燎了似的猛地弹开,指尖还残留着他脸颊的温度,烫得她心慌。
“都怪你!”
她又羞又气地跺了跺脚,光裸的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的眸子,此刻瞪着宁远秋,里头像是藏了团火,几乎要喷出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连青竹话音里带着点气急败坏的颤音,攥着衣襟的手指都泛了白。
方才老葛那眼神,就如同撞见了他们而私情一般,这往后要是传开了,她这张脸往哪儿搁?
越想越气,她抬眼狠狠剜了宁远秋一下,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可耳根那抹红却像浸了血似的,怎么也褪不下去。
见此情形,宁远秋也是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闹成这副模样。
可望着眼前又羞又气、脸颊绯红的大师姐,那模样偏生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动人。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底有股莫名的躁动几乎要冲垮理智。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宁远秋只能胡乱摸了摸脑门,脚下抹油似的飞快溜出门外,留下一句含糊的话:
“城主府来使,确实不能怠慢。师姐,我先去应付一下!”
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到了庭院里,背影都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仓促。
连青竹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想丢过去。
手到半空却又生生停住,最后只能恨恨地将杯子墩在桌上,脸颊依旧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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