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闻言,心中大定——陆抗的计策既利用了东吴内部的矛盾,又结合了地形与守军的特点,可谓万全之策。“好!便依陆都督之计行事。”他对陆抗道,“我派吴班都督率领二十艘快船,五千水军,随你一同前往湖口;你可放心,若朱异识破计谋,我军定会全力护你周全。”
陆抗起身拱手,眼中满是感激:“将军信任末将,末将定不负所托!若能拿下湖口,切断柴桑粮道,便是末将归汉后的第一份功绩。”
次日清晨,吴班率领二十艘快船,载着五千水军,与陆抗一同从江陵出发,顺流而下前往湖口。快船行驶在长江之上,速度飞快,两日后便抵达了湖口附近的芦苇荡中。
“陆都督,前面就是湖口的烽火台,我们该如何行动?”吴班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烽火台,低声问道。
陆抗取出早已写好的书信,递给身边的亲信:“你划船靠近湖口,将这封信交给朱异,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议,约他今夜三更在湖口的码头相见,有‘共掌东吴’的大礼相赠。”
亲信接过书信,驾驶着一艘小船,悄悄向湖口划去。半个时辰后,亲信返回,带来了朱异的回信——朱异已同意今夜三更在码头相见,还特意叮嘱陆抗“只带两名随从,勿要声张”。
“朱异果然贪利,已中我计。”陆抗冷笑一声,对吴班道,“吴都督,你率领十八艘快船埋伏在芦苇荡中,待我发出信号,便立即冲出来,攻占烽火台与城门;我带两名随从去见朱异,趁机控制他,防止他下令反击。”
吴班点头:“陆都督小心,若有不测,立即放信号,我军会第一时间支援。”
夜幕降临,湖口的码头一片寂静,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陆抗带着两名随从,乘坐小船来到码头,朱异已带着十余名亲卫等候在那里。“幼节(陆抗字),你深夜找我,到底有什么要事?”朱异走上前,眼中满是贪婪,却又带着几分警惕。
陆抗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季文(朱异字),孙权晚年昏庸,滥杀忠臣,我们在东吴再无出头之日。我已与蜀汉达成协议,只要拿下湖口,切断柴桑粮道,丁奉必败;届时我们再率军攻占建康,推翻孙权,你我共掌东吴,岂不比现在屈居人下强?”
朱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心动,但仍有些犹豫:“蜀汉真的会同意让我们共掌东吴?万一他们事后反悔,怎么办?”
“放心,我已与姜维将军立下盟约,白纸黑字,绝不会反悔。”陆抗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伪造的盟约,递给朱异,“你看,这上面有姜维将军的印章,还有我的签名,绝无虚假。”
朱异接过盟约,借着灯笼的光仔细查看,见上面确实有“姜维”的印章,顿时放下了戒心,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次!今夜我就下令,让烽火台的守军放松警惕,明日一早,我们便……”
他话未说完,陆抗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朱异,你已中我计!姜维将军的大军已在城外埋伏,若你敢下令反击,我便立即杀了你!”
朱异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喊道:“别杀我!我投降!我愿意归降蜀汉!”
陆抗见状,立即发出信号——三枚红色的烟花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炸开。芦苇荡中的吴班看到信号,立即率领十八艘快船冲了出来,如离弦之箭般驶向湖口。烽火台的守军见状,正欲点燃烽火报警,却被朱异的亲卫拦住——原来,陆抗带来的两名随从早已控制了朱异的亲卫,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东吴守军见主将被擒,亲卫又不反抗,顿时乱作一团,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则四散奔逃。吴班率领水军很快便攻占了烽火台与湖口城门,控制了整个湖口。
陆抗押着朱异来到吴班面前,道:“吴都督,湖口已拿下,朱异已归降,我们可立即派人切断柴桑与建康的粮道。”
吴班点头,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下去,派十艘快船封锁江面,严禁任何船只通行;同时,派人去柴桑附近侦察,密切关注丁奉的动向,有任何消息立即禀报。”
副将应声离去后,吴班拍了拍陆抗的肩膀,笑道:“陆都督妙计,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湖口,真是厉害!我这就派人去江陵向姜将军禀报,让他放心。”
陆抗望着被蜀汉水军控制的湖口,心中百感交集——他曾为东吴镇守边疆,如今却帮助蜀汉攻占了东吴的要地,但一想到能让天下早日统一,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便觉得一切都值得。“只要能结束战乱,无论背上什么骂名,我都认了。”他在心中默念,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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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折 荆州平定定南征
江陵城内的中军大营,姜维正看着吴班与陆抗送来的捷报——湖口已被攻克,柴桑与建康的粮道被切断,丁奉的残部陷入了缺粮的困境,建康城内的陆凯、万彧等大臣也已暗中回信,愿意作为内应,协助蜀汉大军攻城。
“将军,如今荆州已基本平定,湖口、江陵、武昌、皖城皆在我军手中,东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