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东侧堡垒被偷袭了!”留赞在西侧堡垒上看到东侧堡垒的火光,心中大惊,连忙下令:“快,调三千士兵去支援东侧堡垒!”
可他刚说完,隘口的后方便传来了喊杀声——王平率领的五千士兵已在那里设伏,拦住了支援的东吴士兵。“留赞,你的死期到了!”王平手持长枪,高声喊道,率领士兵冲了上去。
支援的东吴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便溃不成军。留赞看着东侧堡垒已被蜀汉士兵攻占,后方又被截断,知道石亭隘口已失守,只能率领剩余的士兵,从隘口的小路逃跑。
廖化率领士兵攻占东侧堡垒后,立即转向西侧堡垒,与王平率领的士兵前后夹击。西侧堡垒的东吴守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廖化走到留赞逃跑的方向,望着远处的背影,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攻克石亭隘口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皖城这座坚城要攻,不能在追击上浪费时间。
“传令下去,让士兵们清理战场,修复受损的武器,休整半日,下午进攻皖城!”廖化对王平道。
王平应声离去后,廖化走到石亭隘口的通道上,看着地上的绊马索与陷阱,心中暗道:留赞虽败,但他的防守布置确实严密,若不是采用了迂回战术,想要突破这道隘口,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下午时分,廖化率领两万陆军抵达皖城城外。皖城的城墙高达三丈,城墙上架设了十五架连弩,还有大量的滚石与擂木,守军约一万五千人,由东吴将领全端率领。
“将军,皖城的城墙坚固,守军也不少,我们该如何攻城?”王平望着皖城的城墙,担忧地问。
廖化指着城墙下的一条小河,道:“你看,这条小河从皖城的西侧流过,直通城内的护城河。我们可以派人挖掘河道,将河水引入护城河,让护城河的水位升高,然后用楼船搭载士兵,从护城河上进攻城墙;同时,派士兵在城外佯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内外夹击,定能攻克皖城。”
王平点头赞同:“此计甚妙!我立即派人挖掘河道,同时准备楼船,明日清晨发起进攻!”
接下来的时间里,蜀汉士兵们忙碌起来——一部分人挖掘河道,将小河的水引入护城河;一部分人准备楼船,在船上安装云梯与长戈;还有一部分人则在城外列阵,进行佯攻训练,迷惑东吴守军。
全端站在皖城的城墙上,看着蜀汉士兵的动向,心中疑惑:“廖化这是在做什么?挖掘河道,准备楼船,难道他想从水上攻城?”他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下去,加强护城河沿岸的防守,在城墙上多架设连弩,防止蜀汉士兵从水上进攻;同时,派士兵在城内的护城河岸边挖掘壕沟,阻挡蜀汉士兵进城。”
副将应声离去后,全端仍有些不安——他知道廖化是蜀汉的老将,作战经验丰富,绝不会做无用功,挖掘河道定有深意。“不管廖化有什么计策,只要我们坚守城墙,不让蜀汉士兵进城,他们就无法攻克皖城。”他在心中默念,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次日清晨,护城河的水位已升高到与城墙齐平。廖化看着时机成熟,对王平道:“传令下去,楼船队出发,从水上进攻城墙;陆军在城外发起佯攻,吸引守军的注意力!”
号角声响起,十艘楼船载着五千名士兵,缓缓驶向护城河的岸边。楼船上的士兵们纷纷放下云梯,爬上城墙。城墙上的东吴守军立即展开反击,箭矢与滚石如雨点般落下,不少蜀汉士兵中箭倒下。
“兄弟们,加油!只要爬上城墙,我们就能攻克皖城!”楼船上的将领高声喊道,率领士兵们继续攀爬。
而在城外,王平率领一万五千名士兵,发起了猛烈的佯攻。士兵们推着攻城车,冲向城墙,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全端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与水上的进攻,忙得焦头烂额,只能不断地调兵遣将,应对蜀汉士兵的攻击。
激战持续了两个时辰,蜀汉士兵终于有一部分爬上了城墙,与东吴守军展开了近身搏斗。廖化看着城墙上的厮杀,知道时机已到,对身边的副将道:“传令楼船队,加大进攻力度,派更多士兵爬上城墙;同时,让陆军中的弓箭手压制城墙上的守军,为攀爬的士兵提供掩护!”
军令下达,楼船上的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踩着云梯向上攀爬,有的甚至直接踩着同伴的肩膀,纵身跃上城垛。陆军的弓箭手则排成三列,轮流向城墙上射击,箭矢密集如飞蝗,将东吴守军的火力死死压制。城墙上的东吴士兵既要应对近身搏杀,又要躲避箭矢,渐渐体力不支,防守阵型开始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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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端手持长刀,亲自在城墙上斩杀了两名蜀汉士兵,嘶吼着督促手下:“守住!都给我守住!退后者死!”可他话音刚落,一支箭矢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在身后的城砖上,箭羽嗡嗡作响。全端心中一寒,这才发现蜀汉的弓箭手已精准锁定了他这个主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