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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望着远处渐渐消散的浓烟,握紧了阿莱娜的手:"这场仗,我们赢了。"
第三折 暗潮涌动惊变起
旱灾过后的第一个丰收季,祁山堡的粮仓堆得满满当当。新引进的耐旱稻种在河边的试验田里获得了成功,金黄的稻穗压弯了枝头,连最挑剔的老农都赞不绝口。
"将军,这稻种亩产足足比青稞多了两石!"马邈捧着刚脱粒的稻谷,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明年开春,我们可以把河边的旱地全部改种水稻。"
姜维抓起一把稻谷,饱满的颗粒在指间滚动:"让马厩的工匠们改造农具,我要在秋收前造出十架水转筒车。"
"可是将军,这需要大量的生铁..."马邈面露难色。
"去找阿莱娜。"姜维笑着说,"西羌的铁矿储量丰富,他们的铁匠打制的马掌比中原的还好。"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将军,有人在集市上闹事!"
姜维赶到时,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挥舞着棍棒,打翻了路边的货摊。几个百姓蜷缩在墙角,其中一个老人的额头上还流着血。
"住手!"姜维大喝一声,解下腰间的佩剑掷在地上。那汉子一愣,棍棒悬在半空。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滋事?"姜维缓步上前,目光如炬。
汉子盯着姜维的铠甲,突然扑通跪地:"将军饶命!小人是陇西郡的流民,实在饿得受不了..."
姜维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破衣烂衫,以及眼中掩饰不住的饥饿。他转身对身后的士兵说:"带他去伙房,让他吃饱。再取两匹布给他,让他换身干净衣服。"
"可是将军,他打伤了人..."霍弋有些不解。
"天灾面前,谁都不容易。"姜维弯腰捡起地上的陶罐,"把堡内的医馆开放,免费给百姓看病。告诉大家,只要有祁山堡在,就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饿死。"
当晚,姜维在议事厅接见了陇西郡的流民代表。二十多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跪在地上,领头的老者颤抖着握住姜维的手:"将军大恩,我们没齿难忘。"
"起来说话。"姜维扶起老者,"从今日起,你们就是祁山堡的百姓。马邈会给你们分配土地和种子,张弩的骑兵会教你们防身的武艺。"
"谢将军!"众人齐声叩拜,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半月后的一个深夜,堡内突然响起凄厉的警报。姜维冲上城墙,只见西北方向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浓浓的黑烟直冲云霄。
"是西羌的商队遇袭了!"阿莱娜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我们的斥候在赤水河发现了魏军的旗帜。"
姜维立刻召集将领:"霍弋,你带一千精兵去赤水河接应。张弩,你率骑兵绕道敌后,截断他们的退路。阿莱娜,你留在这里镇守城堡。"
"我和你一起去。"阿莱娜按住他的手臂。
"听话。"姜维轻声说,"堡内的百姓需要你。"
当姜维赶到赤水河时,商队的马车已经被烧毁大半。西羌的首领倒在血泊中,手中还紧紧握着未出鞘的弯刀。
"是邓艾的部下。"霍弋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他们用的是魏军特制的三棱箭。"
姜维蹲下身,合上首领的双眼:"把尸体运回祁山堡,按羌族的礼节安葬。"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从烧焦的马车里拖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半块发霉的面饼,还有一张被烧去一角的羊皮纸。
"这是..."姜维接过羊皮纸,借着月光辨认上面的字迹,"邓艾的密令?"
霍弋凑过来,看见纸上写着"待粮草抵达,即刻焚之"的字样,落款处的印章虽然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是邓艾的官印。
"将军,这会不会是陷阱?"霍弋皱眉道。
姜维沉思片刻,将羊皮纸揣进怀里:"先回堡再说。"
回到祁山堡,阿莱娜正在城门口焦急地等待。看见姜维平安归来,她眼中的忧虑化作泪水:"伯约,你可回来了。"
"放心,我没事。"姜维安慰她,"把张弩叫到议事厅,我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烛火摇曳中,姜维展开那张羊皮纸:"这是邓艾给部下的密令,让他们假扮成流民混入祁山堡,趁机烧毁我们的粮仓。"
"可是将军,我们已经安置了几百个流民..."马邈的声音有些颤抖。
"立刻封锁所有城门。"姜维的声音里带着寒意,"让霍弋带人搜查每一户人家,重点检查新来的流民。"
搜查持续了整整一夜。当晨光初现时,霍弋押着三个浑身是血的汉子走进议事厅。他们的衣服里藏着浸过油的破布,腰间还别着短小的匕首。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霍弋一脚踹在为首汉子的膝盖上。
汉子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邓艾将军说了,只要烧了祁山堡的粮仓,我们全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