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眼睛弯弯,声音淡淡:“我会不会躲子弹,你们试试呢?”
秦老头是知道景鹤可以躲子弹的,但只能躲一次,要是子弹一多,超人来了也得中两枪再走,于是谄媚地对徐州拱手:“徐老板,景鹤这人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而且他收了钱,就一定会办事,不用担心背叛问题……”
“师爷今天的话格外多。”
徐州轻飘飘一句话,秦老头身体就下意识抖了抖。
景鹤轻笑:“徐州,买我,不亏。”
“那要是我不买呢?”
徐州眼里没什么情绪,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过要让碍眼的人活下去。
景鹤嘴角勾起:“买我,我帮你开棺,不买我,你等死。”
他话音刚落,从他脖子上的银铃铛镂空里,缓缓爬出一只红色的小虫子。
那小虫子张开翅膀,静静落在景鹤锁骨上,似乎在等待一个命令。
景莹瞳孔一缩,她连忙压低声音对徐州道:“别惹他!他会蛊!陈述到现在都下不了床!”
徐州眯眼,不松口。
景鹤笑吟吟地站在棺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方脸色各异的众人。
许久,徐州笑了:“八折?”
景鹤也笑了:“八折,几天?”
“十五天。”
“七千万。”
“可以。”
景鹤眼睛弯弯,看周围的人把枪放下,他重新拎起被他放在棺材上的猪饲料袋,提着满满一袋陪葬品,跳下了棺材。
和徐州擦肩时,景鹤声音幽幽:“别想着趁我不注意动手,我死了,我的蛊虫也会一直追杀。”
徐州眼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景鹤看到了,但那又怎么样?
他敢赌吗?
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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