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见沼泽了,四周全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树。
景鹤看了一眼手里的丝线。
这根丝线是系在沼泽树枝上的,一路走过来,景鹤都是尽量直插树木之间的空隙,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这根丝线折叠的部分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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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二,距离沼泽直线距离往东偏南120米。”
莫云点头。
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后,丝线忽然瞬间绷紧,景鹤连忙松手,放出更多的丝线。
丝线刷刷刷飞速被拉扯着,在三分钟后,停下了。
景鹤再次顺着丝线找了过去。
“记,三,距离沼泽直线距离往东,约45米。”
半个小时后,丝线再次抽动。
“记,四,距离沼泽直线距离往东偏北,约150米。”
“记………”
半个小时一次,莫云和景鹤从早上七点多,一直走到下午五点,景鹤再次开口:“记,二十,距离沼泽直线距离东偏南120米。”
莫云看着那棵做了标记的树,抿唇:“回到二的坐标点了。”
景鹤眉头松开。
他原地坐下,扫开地上的落叶,折断一根树枝,递给莫云:“还记得吗?全部写下来。”
莫云点头,接过树枝在地上从一到二十的距离沼泽的直线距离和方位全部写了下来。
等莫云写完,景鹤也不问有没有记错,接过树枝,在旁边的泥土上,画了一个八卦的阵图。
然后,他在那个八卦的边缘插了一根树枝,沿着树枝到八卦内部衡量了一个距离,然后用手指按在那个点上。
莫云一愣:“这里,树昨天晚上标记树的起点?”
景鹤点头。
接下来,景鹤一边看莫云默写下来的距离和方位,在整个八卦盘上移动。
这个过程似乎需要斟酌很多,景鹤每移动一个点,都需要算什么东西,总之等二十个点都走完,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太阳落山,周围再次陷入黑暗,景鹤看着八卦盘上的一条歪歪扭扭看不出规律的曲线,似乎有些疑惑:“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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