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算了一遍,顿时脸色大变。如果真如越姓男子所说,等到新粮收获季,再加上从北边不断运来的粮食,他们掺了石子的粮食恐怕真的要砸在手里,到时候只能贱卖。
“这如何是好……”湘越男子也焦急起来。
“我就是想告诉他们这些事情,你却把我拉了出来!”越姓男子嗔怒地质问道。
“可是就算他们听了,他们也不会在意的。”湘越男子叹了口气,冷静地分析道,“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怎么可能相信胡人真的能从硫翌运来粮食?”
“是啊,但我不能让我的粮卖不出去啊!我是家族中的次子,这次用的是家族的族款。要是赔了,我一定会受族法处置的。我输不起啊!”越姓男子哭丧着脸,声音中透着绝望。
“别急,越兄,我有一个办法……”湘越男子忽然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什么办法?”越姓男子好奇地追问。
“我们的粮食虽然是统售,但看管粮食的家丁还是我们的人。如果我们私下拿着粮食低价出售……”湘越男子朝越姓男子眨了眨眼。
“这不好吧,我们不是已经按了手印了吗?”越姓男子有些担忧。
“按了手印又能怎么样?那东西本来就是用来撕毁的!再说,你不要忘了,他们竟敢逼我们低价把粮卖给他们。如果不是我俩后台硬,他们会跟我们讲什么信义?”湘越男子冷哼一声,满腔怨气终于找到了出口。这些粮商之所以不敢继续逼迫他们,完全是因为知道他们背后站着胡中堂。而越姓男子家的后台不够硬,甚至被逼着去做杂役,这让湘越男子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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