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今晚就在这儿睡了。”萨尔鲁无所谓地说道,毕竟他是被黄公公带进来的,现在对方走了,也没有要求他回去。既然如此,在这儿住一晚也没什么问题。
“萨尔鲁兄弟,要不今晚……我就……睡在你的侧院?”吕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厚着脸皮提出了请求。他既害怕住在别的院落会惹恼真正的房主,又舍不得放弃在这个奢华院落中住宿的机会。
“可以啊,只要你不在乎我身上的味道就行。”萨尔鲁故意调侃道,他知道沧浯人不像纳地奥人那样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膻味。
“哎,你们胡人身上的膻味就不能少洗洗澡吗?”吕良一听,立即嫌弃地跳开一步,皱着眉头说道。
“我们在船上确实不洗澡,淡水资源太珍贵了。不过,每次回到岸上,我们都会第一时间洗个澡的。可是……”萨尔鲁一脸苦楚地看着吕良,似乎有话要说。
“你们洗澡不用胰子吗?”吕良好奇地问道。
“胰子是什么?”萨尔鲁疑惑地反问。
“天啊!你们胡人竟然连胰子都不知道?”吕良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摇了摇头。
“哎,你跟我来。”吕良拉着萨尔鲁走进侧院,拿出一块方方正正、散发着淡淡臭味的东西问道,“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萨尔鲁点了点头,他在舟航的澡堂里见过这种东西,只是不知道具体用途。
“这就是胰子,专门用来洗澡的。”吕良感慨万分地说道,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用上大户人家提供的优质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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