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惊喜地大喊起来。
“我就说嘛,这船航城肯定不远。你看,这才多少公里,不到八百公里……”维本克看了一眼利沃夫,得意地说道。后者则嘟着嘴反驳:“这能怪我吗?我又不懂沧浯语。”
“好了,上岸看看吧。”萨尔鲁通过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城市的景象:小桥流水,红砖绿瓦,看起来比纳地奥的城市干净不少。只是这里的人头发都盘成了发髻,显得十分怪异,与纳地奥男人习惯在头发长到一定长度时用刀切断的做法完全不同。
“怎么样?这里可以通商吗?”萨尔鲁一靠岸便让利沃夫去找当地的官兵询问。结果,又是鸡同鸭讲了半天,利沃夫再次摇头回来。
“不会吧,这都不是通商港口?”维本克惊讶不已。前面那个港口人数稀少,他还能接受,但眼前这座人口堪比一个国家首都的城市竟然也不是通商港口,这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走吧,继续向西。”萨尔鲁摇了摇头。虽然他也不敢相信,但他对沧浯的兴趣却更浓了。当初他认为普路爵士海图上画的沧浯是错误的,没有任何国家能如此庞大。然而,当他亲眼见到这一切时,才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可笑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