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鼠疫,那次灾难几乎让首都本尼特十室九空,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要不……我们走吧。”维本克同样对鼠疫记忆犹新,也实在看不下这样的景象。
“看那边,那个人在干什么?树皮、泥土……”利沃夫指着远处,只见有人正在啃食树皮,挖泥土,甚至扯草根充饥。
“看来,无论在哪,树皮、泥土和草根都是穷人度过荒年的必备之物啊。”萨尔鲁叹了口气,他清楚记得,纳地奥的农奴在欠收时也会用这些东西果腹。
“我们的船上还有多少粮食?”萨尔鲁转向维本克问道。
“上次靠岸时砍倒了一棵西椰谷树,还没处理,还有一些鱼干没吃完。应该不需要补充粮食。”维本克想了想,觉得这些粮食足以支撑他们到达下一个港口。
“如果我想拿出一些食物帮助他们呢?”萨尔鲁指着那些正在草地上寻找食物的人群问道。
“你疯了吗?这个港口的情况根本无法救济所有人,我们还要把自己的存粮拿出来?我们还想不想活命了?”维本克坚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