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蔺清音如此情深,在新婚之夜毒死她儿子的未必不是皇上!
太后肠子悔青,眼底迸发冰冷杀意。
杀子之仇——
不共戴天!
灵堂很快设好,皇上给宸妃上了柱香,百官们祭拜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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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御给宸妃烧了点纸,离京了好几天,也不知道靖北王府怎么样了,他得回去看一眼才放心。
将身上的孝衣脱下,交给公公,谢景御和豫章郡王他们就骑马出宫了。
裴怀瑾没走,皇上把他留下了,“你披麻戴孝,就跪在这里烧纸吧。”
裴怀瑾,“……”
一堆大臣同情裴怀瑾。
果然倒霉的人走到哪里都是最倒霉的。
莫名其妙给宸妃披麻戴孝就算了,其他人都走了,就他留下,继续烧纸,也是倒霉到一定境界了。
豫章郡王一步三回头,对谢景御道,“就这么走了,不捞一下裴怀瑾吗?”
谢景御道,“捞不了,只能回头来替他。”
给宸妃披麻戴孝是裴怀瑾应该做的事,估计就算没披麻,皇上也会找借口把他留下烧纸。
沈挽有孕在身,不然她也得来。
成亲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离开沈挽这么久,心底十分想念,出宫就快马加鞭赶回去了。
豫章郡王他们有说有笑,约定明天在得月楼喝酒,然后各回各家。
豫章郡王回府,以左脚先迈进府,被滕王拿鸡毛掸子抽了一顿。
滕王妃道,“儿子离京这么多天才回来,你打他做什么?”
滕王拿着鸡毛掸子的手都在颤抖,“你知道这孽障做了什么事吗?!”
“靖北王世子让他叫几个人一起去接应宸妃,他倒好,叫了十几个去,个顶个的身份尊贵!”
“那阵仗看的我都眼前一黑!”
他怎么生了这么个缺心眼的玩意儿。
滕王气的不行。
滕王妃也气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叫那么多人去做什么?”
豫章郡王无话可说。
总不能说他以为是好事,才叫那么多人一起的。
“他们是自愿的!”
挨打的不止豫章郡王一个。
那些世家少爷,惯常挨打的在挨打,挨骂的在挨骂。
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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