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是娱乐区的老人，向来直来直去，眼里的野心藏不住，却不招人烦。她指了指屏幕右上角的PK榜："运营说冲进S班前四能上首页推荐，我练了支新舞，就等冲榜的时候跳呢。"
【杨眉晨笑：开PK吧】
"真的？"小乔眼睛瞬间亮了，像藏了两颗星星，"晨哥你说的啊！我这就开！"她手速飞快地点开PK匹配，对面是个脱口秀主播，刚接通就笑着喊："哟，这不是小乔吗？今天敢来挑战啦？"
杨晨没多说，直接点开礼物面板。小乔的PK条一开始落后不少，他连着刷了五十个"火箭"，金色的火箭特效刷屏时，对面主播愣了愣："好家伙，杨眉晨笑来了？这局我认输！"
小乔笑得直拍手，裙摆上的亮片晃得人眼花："晨哥威武！再来一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杨晨陪着小乔连打了七场PK。她跳着新练的爵士舞，腰肢扭转时带着股劲儿，每赢一场就对着镜头比心，输了也不泄气，缠着对手再来一局。弹幕里刷满"杨哥带飞"，她却抽空对镜头喊："晨哥你歇会儿，别刷太多......"话没说完，看到PK条又被追上，立刻改口，"哎呀不行，还差一点就S班了！"
直到系统提示"当前排名S班第三"，杨晨才停下手。小乔喘着气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着汗，点开PK榜截图："第三！晨哥你看！"
屏幕上的榜单清晰可见：第一栏是林希，第二是小鱼，第三是小乔，三个名字挨在一起，像串在一根线上的星星。
【杨眉晨笑：差不多了】
"够了够了！"小乔举着手机晃了晃，"第三刚好，前面是林希和小鱼，她们俩最近太猛了，我可追不上。"她对着镜头鞠躬，"谢谢晨哥！今晚我请粉丝抽奶茶，就说是杨哥买单！"
杨晨退出直播间时，夕阳正透过百叶窗斜斜地照进来。他点开PK榜，看着前三名的名字，忽然觉得挺有意思——林希和小鱼靠着合唱一路冲到顶端，七七守着她的王者峡谷不想挪窝，小乔踩着PK的节奏往前冲，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亮着，各有各的光。
手机震了震，是林希发来的消息："晨哥！刚看到PK榜，小乔冲到第三啦！我们给她留了位置！"后面跟着个得意的表情包。
小鱼跟着发了条："晚上我们直播读粉丝信，你要来呀。"
杨晨回了个"好"，起身去茶水间接水。路过前台时，小姑娘正对着手机笑："你看这个PK榜，前三名都是女生，林希、小鱼、小乔，听说后面有个神豪一直帮着她们呢......"
他端着水杯往回走，阳光在地面投下他的影子，长长一条。忽然想起刚看直播那会儿，总觉得打赏是最简单的支持，后来才明白，真正的支持，是知道七七不爱PK就陪她打游戏，是懂得小乔想冲榜就帮她往前推，是看着林希和小鱼慢慢唱，就觉得足够好。
小乔冲到S班第三的第二天，林希的直播间突然挂出连麦申请，标题写着“恭喜乔妹！来讨杯喜酒喝～”。
杨晨点进去时，林希正举着个玻璃罐晃悠，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糖果：“家人们看这个！是粉丝寄来的‘喜糖’，说要给小乔庆祝冲榜，我先替她尝尝甜不甜。”
弹幕里刷着“前排围观前三名团建”，下一秒，小乔的连麦窗口弹了出来。她刚跳完一支舞，额角还带着汗，看到林希手里的糖，笑着摆手：“快给我留点！我刚结束直播，正准备去买奶茶呢。”
“买什么买，”林希把糖罐往镜头前凑了凑，“地址发我，我让小鱼给你寄两罐，顺便把我们新录的歌碟塞进去——就上次那首《阁楼星光》，封面是我们画的三只小猫，你一只，我一只，小鱼一只。”
小鱼在旁边轻轻点头，手里拿着支马克笔，正在画纸上添笔画：“还给你画了个小裙子，亮片的，像你跳舞时穿的那件。”
小乔的眼睛亮了，对着镜头比心：“等我明天休息，咱们仨连麦直播吧？我跳支舞，你们唱歌，肯定热闹。”
“好啊好啊！”林希拍着桌子，“让晨哥也来，他好久没看我们仨同框了。”
【杨眉晨笑：来】
看到弹幕里的字，三个女孩同时笑了。小乔扒着镜头看：“晨哥今天没去七七那里吗？我刚才看她直播间亮着，在打排位呢。”
杨晨刚想回，手机突然震动，是七七发来的截图——王者对战界面，她操控的孙膑蹲在草丛里，屏幕上方飘着队友的消息：“辅助怎么不动了？”下面是七七的回复：“等晨哥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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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眉晨笑：刚在看她们仨】
没过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