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明白。”范烨躬身应下。
常同补充道:“大帅,还有一事。新朝官制、礼仪,虽可从简,但基本框架需有。可参照前朝,略加损益,以求尽快运转起来。这些具体条文,老臣可牵头办理。”
“有劳常先生了。”刘錡对这位老臣很是尊重。
又商议了一阵,常同和范烨才告辞离开。
刘錡独自坐在书房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权力的滋味还没尝到,这各方势力的拉扯权衡,已经让人心力交瘁。
曲端的急于表现,李椿年的不动声色却处处彰显其不可或缺,常同的老谋深算,范烨的审时度势和迅速转向……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程谋划。
而他,必须站在更高处,平衡这一切,利用这一切,让西军这艘大船能开起来,并且能够开得更稳。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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