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了。”
其轻蔑与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吴启文气得浑身发抖,却知在此地发作无益,只能强忍怒气,据理力争,要求进京见大金皇帝。
但金国官员不仅油盐不进,甚至还质疑吴启文的身份,言称要见皇帝,换一个大宋正式的外交使节来再说,最后直接端茶送客。
消息传回兴庆府,帅府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范烨忧心忡忡:“大帅,金虏如此态度,分明是视我西军如无物,更欲借慕容承嗣之事,插手河西!若放任不管,恐边患无穷!”
刘錡缓缓松开拳头,目光投向舆图上那片广袤的、刚刚纳入版图却危机四伏的土地。
金国只认大宋,不认西军,态度虽然霸道,却点醒了他一个关键问题:
目前西军对西夏故地的统治,缺乏一个名正言顺的、能与金平等对话的“法理”基础。
“欲定河西,永绝后患,仅靠刀兵是不够的。需得……有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范烨闻言,心中一震,隐约明白了刘錡的意图。
“慕容承嗣之事,暂且记下。传我命令:召集归附之西夏旧臣、部落头人、高僧大德,本帅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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