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门木,逼近了仓院大门外被铁甲车挤压出的那条只容两三人并肩的窄口!
抬木的死士发出沉闷的嘶吼,他们必须在盾牌掩护下,以最快的速度冲近,用蛮力和重量撞开缺口!
城内通道中,燧发枪和弓箭的射程几乎没有区别。
“放!”、“射~”,王烈和任得敬的手臂同时狠狠劈下。
几乎在同一刹那,铁甲工事各处喷射出密集的火光和白色浓烟;空中腾起乌蒙蒙的箭雨。燧发火枪扳机的“咔哒”声被箭矢的巨大尖啸声瞬间淹没!
第一排放完枪的士兵根本顾不上看战果,机械而飞速地后缩,后排的燧发枪立刻顶替了空缺,枪管再次探出。
狭窄的通道口前,像遭遇了一堵无形的墙。
密集的铅弹轻易穿透了简易挡牌,前排抬木的死士如同被重锤击中,木牌碎裂,人体向后猛摔,撞倒了后面的人。
尽管有铁甲车和工事的掩护,在密集的弓箭攒射之下,西军士兵也不时有人被射翻。
鲜血瞬间泼洒在地面的残肢和碎石上。惨叫声第一次撕裂了之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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