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第一轮炮击,五十枚炮弹。从山头上面,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落入八旗兵的军营。
要知道,虎蹲炮的重量非常轻,大约为十几斤的重量。可灵活搬运,适合山地、丛林复杂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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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射程,也就是250步——300步的距离。
八旗兵纷纷入睡,在睡梦中被散弹的爆炸炸死。
大量的帐篷,被炸得鲜血淋漓,残肢断臂飞溅,到处都是。
嘭!嘭嘭!!
第二轮炮击,这五十枚炮弹,是实心铁弹。装填有黑火药。
霎时间,八旗兵的军营,火光冲天。哀嚎声不绝于耳。
五百多名八旗兵,触不及防被炸飞。
爱新觉罗·莽古尔泰,惊慌失措的跑出中军大帐,就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
放眼望去,都是尸体。八旗子弟的尸体。
“敌袭!是明军!!”
“岳托!岳托,你可不能有事啊。”
莽古尔泰冲回大帐,连重甲都来不及穿上。拿起自己的斩马长刀,风风火火的跑出来,翻身上马。
偏偏这个时候,炮兵营最后一轮炮击,发射!
一枚开花弹,在空中被秋风一吹。偏移了轨道,径直落在莽古尔泰的头顶。
轰!
开花弹爆炸,里面的铁钉.铁蒺藜,宛如西瓜爆裂开来。朝着莽古尔泰的脸激射而出。
噗哧!噗哧!
莽古尔泰触不及防,整个脑袋被刺入大量的铁钉.铁蒺藜。
殷红的鲜血,犹如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流出。
莽古尔泰整个人,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逐渐黑暗,身体摇摇欲坠。
阿玛(满语父亲),莽古尔泰来地下找你了。
噗通!
莽古尔泰失血过多,又被开花弹炸伤。直接摔下马,陷入重伤昏迷。
他的亲卫,冲出了帐篷。不顾生死,第一时间跑向中军大帐。就看到四贝勒莽古尔泰,全身鲜血淋漓。脑袋上还插着铁钉.铁蒺藜。
“四贝勒!”
“快,保护四贝勒,离开大营。我们立刻会盛京。”
“没错,要是四贝勒死了。我们都要陪葬!”
四名亲卫面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抬着莽古尔泰,趁着夜色离开大帐。
“杀呀!杀死这群建奴!”
炮兵营打完了,所有的炮弹。
祖大寿十分果断,率领五千精锐关宁铁骑,发起了冲锋。
200步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冲锋转瞬即逝。
顷刻间,五千关宁铁骑,宛如黑夜中的死神挥舞着镰刀,收割人头。
祖大寿双手握着斩马长刀,左劈右砍。凭着战马的惯性,连杀五名八旗兵。
这个时候,建奴的军营乱成一团。喊杀声一片。
存活下来的八旗兵,手里拿到弯刀,跑出帐篷想要寻找战马。
岳托刚刚穿上深红色重甲,头戴红色头盔。骑上自己的战马,召集八旗兵。
“不要乱!不要乱!”
“不要自乱阵脚!!”
“所有八旗子弟,都聚集在本贝勒的身后!”
.....
祖大寿率领五千精锐关宁铁骑,快速冲锋。
遇到八旗兵就杀,没有丝毫恋战。
仅仅用了半刻钟,祖大寿就带领五千关宁铁骑,杀出一条血路。
轻松突围,调转马头离开。
炮兵营的炮手,按照祖大寿的命令。扛起五十门虎蹲炮,离开了小山头。
借着夜色和乌云,安然无恙的撤回开原城。
两刻钟之后,祖大寿带着五千铁骑,饶了一个大圈。从开原城东门,进入瓮城。
这一夜,建奴八旗兵损失惨重。
莽古尔泰被炸伤,失血过多,彻底失去生机。
岳托幸运的逃过一劫。
天色微微发亮,天空中泛起一抹鱼肚白。
岳托命令手下骧红旗,清点伤亡人数。搬运八旗兵的尸体。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这才全部清点完成。
“启禀贝勒爷!”
“昨天晚上,明军偷袭损失掺重。我们八旗兵,战死五百六十七人,重伤一百一十五人,轻伤三十六人。”
骧红旗的一位牛录额真,表情十分凝重。跪在岳托的面前,声音哽咽。
岳托听到这个数字,差点两眼一黑。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废物!为什么明军,能够轻而易举的偷袭?我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你们都是废物!一群废物!”
“昨天晚上是那个将领,负责守夜巡逻?”岳托勃然大怒,拔出手里的长刀。指向眼前的牛录额真。
“贝勒爷,您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