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装?别以为本宫看不出来你们早就勾搭成奸。”皇帝一来就听到如此炸裂的话。
御马场的管事看到皇帝也来了,几乎吓哭了。
活爹,小小御马场,竟然出了四个活爹!
皇帝踌躇不前,同时又有些怒气,究竟是谁勾搭成奸,给他戴绿帽子,还有,这件事还被熙华夫人知道了?
李长立刻问话,管事只得哆哆嗦嗦,“是,是御马场的驯马女叶澜依,自作主张,只顾着讨好清河王,薄待了今日来此的熙华夫人和福嫔,熙华夫人起初还毫不在意,甚至打趣,想开恩放叶澜依到清河王府上做驯马女,说清河王常去郊外跑马,叶澜依如今一身好本事,御马场还是太狭小了些,然而叶澜依毫不领情,甚至出言讥讽熙华夫人,清河王也跟叶澜依撇清关系,说自己只偶然对叶澜依出手相救,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想法,熙华夫人大怒,怀疑两人早就勾搭成奸,于是怒骂不止。”
说话间,黄芪机灵,拉着熙华夫人来给皇帝请安了,“陛下,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非要和姐姐来跑马的,清河王...也是无妄之灾,人呢?他怎么还不来请安?”
皇帝闻言,隐隐有了怒气。
“这是怎么回事?”皇帝踏进御马场,忽然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先是乾元十三年,自己和玄清去太平行宫,玄清一箭贯穿两只鹰的双目,而后自己和甄嬛的初遇就是打着玄清的名义,再者,玄清在宫里救了一个宫女,如此施恩,是做什么?
然而玄清丝毫不慌,“参见皇兄,皇兄明鉴,臣弟和叶澜依清清白白啊!”
福嫔灵机一动,“清河王也是关心则乱,还是叶姑娘说吧。”
叶澜依先是讥讽了一句,“少装模作样。”
而后缓缓道来,“前几日,奴婢发了高热,无人问津,是王爷救了奴婢,为奴婢请来太医诊治。”清河王脸都绿了,什么太医,还没到太医品阶呢,太医是不能给她一个小宫女看病的,只是自己夸大了说法而已。
然而玄清和叶澜依对视一眼,玄清眼中是尴尬,叶澜依则是爱意。
“今日,王爷来了御马场,挑选马匹,御马场本就是先来后到,就算是熙华夫人需要,可奴婢已经给王爷挑好了,王爷要奴婢给熙华夫人演上一段,奴婢演了,熙华夫人觉得奴婢演的不错,给了赏钱,又说宫里地方狭小,要奴婢去清河王府,当个马场管事,熙华夫人怎能掺和王爷的家事呢?再者,奴婢和王爷清清白白,不是熙华夫人猜测的那样。”
皇帝有些奇怪,怎么就她俩清清白白了。
黄芪插话,“这话不对吧,熙华夫人,可是赏了你一年的俸禄,还说着御马场地方小,愿意开恩放你出宫,清河王常常去京郊跑马,也置办了自己的马场,若你去当个马场管事,去那些地方跑马,总比在御马场好得多,然后清河王不大愿意,说自己不愿挟恩图报,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是替你去管个马场,又不是以身相许,清河王有什么不乐意的?然后叶姑娘也撇清关系,说自己对王爷没有任何爱慕之意,姐姐不过打趣了几句,怎么清河王和叶姑娘都面红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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