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白曜丞眼睛一亮:“戏班的布景和海报!”他起身就要走,又停住脚步,“多谢。”
傅星沅淡淡道:“我只是说了常识。”
白曜丞匆匆赶回警署,调出庆喜班的档案。果然,戏班去年的演出海报都是荣宝斋印制的。而更关键的是,档案里夹着一张旧报纸,上面报道了去年的一起意外。庆喜班在乡下演出时,舞台坍塌压死了一个看戏的小姑娘。
报道旁边附了张模糊的照片,死者家属举着遗像痛哭。白曜丞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突然发现遗像里的女孩,和戏台上扮演纸娘娘的花旦有几分相似。
“小张!”他喊来警员,“去查查庆喜班的花旦是什么时候入班的!”
与此同时,城南一间破旧的民房里,柳先生正在烧纸。火盆里,几张写满字的纸渐渐化为灰烬。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跳动的火光。
门外传来三声轻轻的叩门声。柳先生起身开门,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闪了进来。
“下一个准备好了吗?”来人低声问。
柳先生点点头,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牌,上面已经刻好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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