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王世充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道:“朕坐拥洛阳富庶之地,却不能像李渊那般开疆拓土。如今刘武周败亡,大唐下一个必是我洛阳!”
大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此时,王世充身边老将段达说道:“陛下,如今局势危急,不如暂且收缩防线,巩固洛阳城防,再从长计议。”
王世充无奈地点了点头。然而,他的这一决策却引发了内部将领的强烈不满。一些将领认为应该主动出击,与唐军决一死战。其中,单雄信更是愤怒地说道:“陛下,我们不能如此怯懦!刘武周败亡,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会失败。我们应该集结兵力,与唐军大战一场!”
王世充看着单雄信,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好发作,只能安抚道:“单将军,你先冷静一下,朕自有打算。”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世充内部的矛盾日益激化。将领们之间相互猜忌之心更为严重,郑军军心逐渐涣散。而刘武周的灭亡,也让王世充愈发意识到自己处境艰难,不得不采取更加保守的战略,继续收缩防线,加强洛阳的防御。
当刘武周覆灭的狼烟传遍中原,各地小割据势力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他们望着案头舆图上日益扩张的唐军红标,终于看清割据称王的幻梦终将破碎。这些乱世枭雄在生存压力下分化出截然不同的求生之道:或举城献降换取丹书铁券,或暗遣质子谋求缓冲余地。
鲁南徐圆朗的选择最具戏剧性。这个曾与瓦岗军争夺运河的枭雄,在阴雨连绵的深夜独坐军帐,将佩剑反复出鞘归鞘七次后,突然召来心腹,道:\"备三斛夜明珠,挑二十名死士,明日护送使者西进长安。\"
当徐圆朗风尘仆仆的使团跪在太极殿丹墀前时,为首的文士高举舆图朗声道:\"吾主愿举旌易帜,唯求长安赐徐氏祠堂三炷清香。\"
李渊听后,抚须大笑,执朱笔在奏章上疾书:\"敕封徐圆朗检校右武卫大将军,食邑三千户。\"却又在诏书末尾意味深长地添了句\"即日入觐\",笔锋在绢帛上拖出凌厉的墨痕。这个细节被史官郑重记录,成为\"墨痕诏\"典故。
还有一些小割据势力试图寻找唐朝的对手作为靠山,以图自保。然而,在唐朝强大的军事压力下,他们的这些努力大多以失败告终。
刘武周势力覆灭后,唐军彻底掌控了河东战略要地。据《旧唐书·刘武周传》记载,\"并、汾旧地尽复归唐\",基本解除突厥与中原割据势力南北呼应之势,使唐廷得以抽调原驻守太原的李世积部转战河南战场。
蜗居洛阳城的王世充闻讯,则开始\"增修洛阳城堑\",窦建德则\"遣使结好突厥\"。而且,王世充在不久后\"去越王号,改称郑王\",显示了其政治姿态变化。河北地区豪族开始转投李唐,史载:\"山东豪杰多杀官吏应唐\"。
在经济方面,刘武周割据地区的并入,为李唐政权带来了丰富的资源和广阔的土地。这些地区拥有肥沃的农田、丰富的矿产资源和繁荣的商业贸易。唐朝政府对这些地区进行了有效的整合和管理,极大地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在山西地区,唐朝政府派遣官员和军队,帮助当地百姓恢复生产,重建家园。同时,还采取了一系列措施,鼓励商业贸易的发展。随着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当地百姓的生活逐渐得到了改善。
据《唐会要·卷八十四》记载,武德四年置河东道行台尚书省,统筹战后恢复事宜。太原府实施\"给复三年\"政策,免除当地赋税劳役。关于土地分配,《通典·食货七》明确记载:\"其田宅令佐据见在人口分付\",即按现居人口分配无主田宅。敦煌文书《开元水部式》残卷显示,唐廷特别修复了晋祠水利系统以保障农耕,此举使\"商旅辐辏,绢马交驰\"。
在来自各地的商人带来了各种商品,进行交易。《唐大诏令集·卷一百十一》收录武德五年诏令:\"并州诸市估税,三分减一\",印证交易税减免政策。驿站设置数目据《唐会要·卷六十一》应为七处,主要分布在太原至蒲州官道。《全唐文·卷二百二》杨炯《原州百泉县令李君神道碑》载:\"并汾之地,商旅接轸\",客观反映商业恢复状况。长安的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在外交方面,刘武周的灭亡也促使李唐政权开始调整外交策略。此前,刘武周与突厥等少数民族势力有着密切的联系,他的存在对唐朝的边境安全构成了威胁。如今,刘武周已灭,唐朝在北方边境的压力大大减轻。
然而,窦建德、王世充等割据势力为了对抗唐朝,还在寻求与突厥等少数民族势力的支持。因此,唐朝需要加强与突厥等少数民族势力的外交沟通,争取他们的中立或支持。
在长安的皇宫中,李渊召见了突厥使者,说道:“使者远道而来,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