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伯虽然延请明净师太为七皇子看诊,但师太能治病救人,就并非有枯木逢春之术的菩萨,充其量让七皇子好转些许,想要与常人无异,几乎是没可能了。”
闻言,太子眸色微敛。
“也罢,倒是他运道好。”
司菀不太明白太子的意思,便听青年继续道:“当年母后撒手人寰,我被歹人掳走,其中就有徐惠妃的手笔,而她之所以要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是为了给老七铺路。
原本我想着,等忙过了洪灾,就向老七讨债,但如今的他与废人无疑,我倒也不必多费心思。“
司菀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内情。
她秀眉微蹙,在脑海中仔细梭巡前世针对太子的阴谋,忙问道:“殿下可查出是何人对符将军动手了?还有先前那枚能令人神智癫狂的香丸。”
“香丸似与大月国有关,假借外邦商人之手,运至京城,分批售卖,只不过有人故意采买香丸,送到围场行宫罢了。
至于谋害舅父的真凶,也与徐家脱不了干系。”
说到后来,太子语气中透着极为深重的杀意,阴森又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