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来的,每日被迫承受司清嘉的威胁与折磨。
若非明净师太真有几分本事,让他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只怕这条毒蛇还会继续伪装,当着父皇母妃的面,演出尽心尽力的贤妇模样。
蒙蔽世人,让他在不知不觉间,死无葬身之地。
徐惠妃猛地回过身,揪住司清嘉的头发,恶狠狠问:
“玺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他?”
司清嘉疼得惨叫,拼命挣扎,但她向来养尊处优,气力哪能比得过一个濒临疯狂的母亲?
“你松手!松开!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因为谢玺负心薄幸,眼睁睁看着我被太后塑成肉身菩萨,他非但未加阻拦,反而不顾往日情份,利用我去讨好太后。
天底下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他害我受尽折磨,还要我感恩戴德?
难不成就因为他出身皇室,我便要心甘情愿被他践踏?”
司清嘉尖声控诉,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与憎恨。
她心知,事已至此,就算找再多的借口辩驳隐瞒,在**裸的真相面前,依旧没有半点用处,只会平添笑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