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日不出了这口恶气,他心里实在是不痛快。
“若我没记错的话,郑老的儿子不是在工部任职吗?那孩子刚满二十,年龄与太子相差不大,又擅长水利,应当能瞧出琉河堤的问题,是最合适的人选。”
郑老急赤白脸,险些没昏厥过去。
他膝下有三个儿子,只有小儿子最争气,入朝为官,其余两子都是混不吝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若小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郑家岂不是断了代?
郑老颤巍巍阻止:“不能去。”
赵之行反问:“太子去得,为何你儿子去不得?难不成你郑家的骨血,竟比当朝储君还要矜贵,连一丝油皮儿都不能受损?”
感受到众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郑老有口难言,懊悔不已。
要是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就不该听从七皇子的吩咐,当众贬低太子,非但未能成功,还险些将自己一大家子搭进去。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皇帝知道赵之行最有辩才,也懒得和他争执,冲着郑老道:
“下回让你儿子随太子一同赈灾,也能长长见识,免得似你一般,什么事都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