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却平静得像深潭,仔细检查着那一排排寒光闪闪、薄如柳叶的特制小刀。
伊藤宁次被剥去肮脏的囚衣,赤条条地绑在刑架上,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鸣,大小便瞬间失禁。
老刽子手面无表情,拿起第一把最小最锋利的刀,在磨刀石上“噌噌”蹭了两下。
旁边有助手端着一碗浓稠的参汤,随时准备灌下去吊命。
“第一刀!祭东南沿海惨死父老在天之灵!”监斩官厉声喝道。
刀光一闪,精准无比地落在伊藤宁次的左眼皮上,薄薄的一片皮肉被剔了下来!
“啊——!!!”
凄厉到非人的惨嚎从伊藤宁次喉咙里迸发出来,瞬间压过了全场的喧嚣,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好——!”
百姓们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夹杂着哭喊和解恨的怒骂。
刀光再闪!右眼皮!
“第二刀!祭我大楚被掳姐妹之清白!”
惨嚎声不绝于耳。
老刽子手的手稳如磐石,动作快如闪电,每一刀都精准地割下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肉,避开要害。
旁边的助手在伊藤宁次因剧痛和失血即将昏厥时,立刻灌入参汤和特制的提神药物,让他保持着清醒,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痛苦。
刑场的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呕,伊藤宁次的惨嚎从最初的尖锐,渐渐变得嘶哑无力,只剩下呜咽和抽搐。
伊藤宁次的身体如同一个被精心拆解的破烂玩偶,血肉模糊,白骨隐现。
一天、两天、三天……这场惨烈的仪式持续了整整七天!
京城的百姓也足足围观了七天,人潮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许多从沿海赶来的百姓,带着亲人的灵位,跪在刑场外围,泪流满面地看着,口中念念有词。
到了第七天午后,伊藤宁次早已不成人形,气息奄奄。
老刽子手看了看监斩官,监斩官微微点头。
最后一刀,精准地刺入了心脏。
“第三千六百刀!了结此獠罪恶一生!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伊藤宁次的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彻底瘫软下去。那双曾经充斥着贪婪、残忍和暴虐的眼睛,终于彻底地失去了光彩。
“万胜!陛下万岁!大楚万岁!”
“爹!娘!乡亲们!你们看到了吗?那畜生死了!”
“苍天有眼啊!”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哭喊声、告慰声,响彻云霄,久久回荡在京城的上空,仿佛要将这积压了数十年的血泪和仇恨,彻底释放出来。
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海东青,在刑场上空盘旋数周,发出一声清越的长鸣,振翅向着东南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