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我招!我全招!我都说!饶了我!别用刑!”
陈三疤连连求饶。
方南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
两名士兵不由分说,粗暴地将陈三疤拖到中央,死死按跪在地,扒掉他上身的衣服。
滚烫粘稠的鱼鳔胶被一把大刷子均匀地、厚厚地涂抹在陈三疤的整个后背上!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响起!
皮肤瞬间红肿起泡,一大块带着毛刺的厚麻布被士兵用力按贴在陈三疤涂满热胶的后背上!
“呃啊——!!”
更加凄厉的惨叫响起!滚烫的胶瞬间粘牢了麻布和他后背的皮肤!
士兵用力按压,确保粘得严丝合缝。
王胡子目睹此景,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发出一声短促的的尖叫,头一歪,竟被活活吓晕过去。
孙癞子浑身筛糠,屎尿不停的从裤腿流出。
犬养次郎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抽搐着。山本一郎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
一名士兵上前,用手指用力按了按麻布边缘,猛地抓住麻布最上端的一个角,双臂肌肉贲张,狠狠向下一撕扯!
“嗤啦——!!!”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筋骨分离的恐怖撕裂声响彻地牢!
一大片连着皮肉、带着血沫和模糊组织的麻布被生生从陈三疤的后背上撕扯下来!
鲜血如同喷泉般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
“啊——!”
陈三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长嚎,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重重瘫软下去,彻底昏死过去。
孙癞子看到方南看向了自己,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孙癞子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声嘶力竭地哭喊:“伊藤宁次在蛇岛,平野信玄在泉州!总兵力十四万五千!泉州城里连倭寇带海盗,有一万五千多!温州那边有一万八千,台州一万五千多点,粮草辎重大部分都运到了泉州!......”
孙癞子语无伦次,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无论巨细,甚至道听途说的八卦都一股脑倒了出来,生怕漏掉一个字就会步了前面几人的后尘。
看看差不多了,方南站起身,指着三个海盗“把他们分开审讯,把供词送到我那里”
“是!”
张彪压下心头的震恐,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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