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南和石头用过早饭,一个向学舍走去,一个下山去城里买兵器。
今日是王夫子授课,口若悬河,着重就论语讲了一个时辰。
“今天老夫出个题目,君子不器,尔等现在以此作文,半个时辰为限”王夫子目光扫了一眼学子们。
感受到王夫子在自己身上刻意停留的目光,这么快就赶上课堂测验了。
方南内心暗道侥幸,自己昨晚恰恰看的就是论语,而且前世也颇有研究。
每张桌子上都有笔墨纸砚,方南打开墨盒,往砚台上滴了几滴清水,拿起墨条开始研墨。
旁边的学子也是一样,一边磨墨,一边微蹙眉头,思索怎样作答。
待墨磨好,方南也有了腹稿,摊开面前的纸张,用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抬手在纸张上书写起来。
王夫子看着方南也提笔作答,不由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其他学子也都有了构思,纷纷伏案书写,他们都是经历了好几场科举,从独木桥上冲出,有丰富的做题经验。
反观方南虽然写下了那副寓意深远的名对,但他毕竟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科举考试的小白。
王夫子不禁从座位上起身,踱步到方南的桌前。
方南此时构思已好,提笔在纸张上不停的书写,除了蘸墨,几乎没有停顿。
王夫子首先看到了方南写的字,只见遒劲有力,行云流水,虽没有达到登峰造极,但也登堂入室了。
王夫子点了点头,接着向方南的文章内容看去,一看不禁心中大赞“妙!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