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花的双眼,一片纯洁,也一片深情。
谢正阳抚摸着荞花的脸庞,感受那种豆蔻年华的弹性和细腻温润,柔情翻涌:“丫头,你真漂亮,是如此的美好……”
此时此刻,谢正阳觉得穿越真好啊。
……
第二天,日出之后,谢正阳才起床。
和荞花互相帮忙,整理衣服。
荞花有些忐忑,低声笑道:“今天睡懒觉了,不知道雪儿姐姐会不会骂我。”
“她比你还懒,太阳晒屁股也不起来。”
谢正阳刮了刮荞花的鼻子,又啃了一口:“你照顾家里,我去干活。”
荞花扯住了谢正阳,低声问道:“谢大哥,我姐夫贾老三好了没有?”
“已经好了,这时候,正跟你姐姐在家过日子呢,别担心。”
“啊,他们夫妻俩……过日子,谢大哥也知道?”荞花觉得不可思议。
前天晚上,谢正阳说第一次是圆房,以后就是过日子,所以荞花就以为,过日子就是过那种事。
“当然知道了,哪家夫妻不过日子?”
谢正阳一笑,出门洗漱。
工匠们还在武库里,加班加点。
谢正阳对东郭连海说道:“东郭大人,我回一趟石塘村,和连江兄一起,布置攻打二龙山的事。晚上我再回来,清点军械。”
东郭连海抱拳:“正阳兄弟,我二弟连江虽然有武艺,但是智谋不足,脾气暴躁,毛手毛脚的。攻打二龙山的事,我想让你指挥。吕先生也是,极力推荐你。”
“我没问题,也能保证打下二龙山,保证伤亡不超过三人。但是,东郭大人要和连江兄说清楚,免得他不痛快。”
谢正阳当仁不让。
“好,我就让正阳兄弟,全权指挥这一战。包括东郭连江在内,都听你的指挥。”
东郭连海也豁出去了,取出县令大印,还有自己的佩剑:“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多谢大人信任,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
谢正阳接过剑印,交给东郭乞奴保管,招呼吕正良,一起飞奔石塘村。
来到石塘村,大约上午十点。
东郭连江带着自己的几十个兵,驻扎在石塘村后面的桑园里。
兵卒们百无聊赖,或躺或坐,伸懒腰打哈欠,一个个吊儿郎当的。
宋力夫和潘有财兄弟,也在这里,带着村里的二十多个猎户和壮丁。
谢正阳赶到。
“正阳兄弟,你来了。”
东郭连江跳起来,咧嘴笑道:“军械准备得如何?何时去打二龙山?”
“县令东郭连海有令,命我谢正阳,全权指挥攻打二龙山。包括东郭连江在内,所有人,都听我的军令。”
谢正阳面色如霜,下了马,取出县令的剑印,向众人展示:“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东郭连江一呆,欲言又止。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丢了军权,“几十个大军”,包括自己在内,都要听谢正阳的!
兵卒们也全部站起来,惊愕地看着谢正阳。
“东郭连江,听令!”
“在!”
东郭连江立正抱拳。
“集合全体队伍!”
“是!”东郭连江转身:“全体列队!”
兵卒们抖擞精神,列成三队。
宋力夫带着石塘村的猎手壮丁,也列成一队。
谢正阳的眼神,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冷冷说道:
“打仗就不要怕死,怕死的,会死得更快。这里有谁不怕死,给我站出来!”
兵卒们面面相觑。
这不是扯淡吗,有谁不怕死?
“谢公子,我不怕死!”
东郭连江上前一步。
“很好,我也不怕死。”
谢正阳点点头,要来一只粗陶碗,顶在自己头上,喝道:“宋力夫,听令!”
“在!”
“你用弓弩,在三十步外,射落我头顶上的碗。如果三箭都射不中,军法处置!”
“正阳、谢公子……”
宋力夫有些担心:“弓弩威力强大,万一有失误,怕伤了谢公子。”
“军令如山,违令者斩!”
“遵命!”
宋力夫只得听令,拾起了弓弩,退到三十步外。
全场鸦雀无声,都紧张地看着谢正阳和宋力夫。
谢正阳却面如止水,眼皮都不眨一下。
他对自己的弓弩有信心,也对宋力夫的箭法有信心。
众人注视之下,宋力夫深吸了一口气,扣箭上弦,瞄准了谢正阳头顶上的大碗。
崩……当啷!
弓弦声响,羽箭飞来,大碗应声而碎。
“好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