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笑笑，打开手机，给她看了一圈香奈儿的当季新款。

    “宋总心怡哪个？”

    “哎，这个手袋不错。”

    宋雁眼睛一亮：“这套化妆品，我女儿也肯定喜欢，这个…”

    听她在一旁絮絮叨叨，安妍却是从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如果自己直接提谐程集团的事情…

    她大概率会直接拒绝，或者和自己打打太极，敷衍了事。

    自己得先获得她的好感。

    女人的友谊是很神奇的，两个情敌逛个街下来，说不定都能化敌为友。

    何况她们本就有些私交，这还是给她的亲生女儿买嫁妆。

    …

    一天下来。

    返程的迈巴赫上，安妍已经浑身酸软，高跟鞋里的双脚都在抽筋。

    宋雁却是一脸满足。

    “谢谢安总啊，这么多礼物，哎呀，您这让我怎么好意思。”

    “朋友嘛，互相送送有什么大不了的，几个首饰包包化妆品而已。”

    安妍强打起精神。

    她的确很不齿这种说法，这样的奢侈品，几个包的价格都能买辆二手车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朝一日自己有了两万个门店，多和几个otA平台合作，再在港股上市。

    那就是她该向自己低头讨好了。

    “不得不说。”

    宋雁擦了擦手。

    “安总你很会做人，我也跟你说实话吧，我很看好zero。”

    “集团孤注一掷和德姆集团合作，我个人的意见上，是完全不赞成的。”

    “谢谢宋总认可！”

    安妍眼睛霎时间一亮。

    “别急，董事会的决定我不能违背。”

    “但我会尽量把一些原本就知名，不需要谐程资源的酒店给取缔掉。”

    宋雁微微叹了口气。

    “用这一部分资源，去弥补你们被德姆集团挤压掉的部分。”

    “虽然效果一定不像之前好了，但维持你们的稳步扩张，还是能做到的。”

    “谢谢宋总！”

    安妍在座位上深深鞠了个躬。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和zero合作，一定不会让谐程，让您吃亏的。”

    “好了，我到家了。”

    宋雁摆摆手，安妍却依旧屁颠屁颠地跑上来，给她拉开车门。

    不管怎么说，第一步是稳住了。

    至于接下来…

    所谓的稳步发展，不就是弃车保帅，断尾求生？这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要投入现金，她要竞争，顺便在二级市场防着德姆集团的损招。

    “哟，说曹操曹操到。”

    安妍接起电话。

    “喂，安总？”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根据我的内部消息，再过十五天你的审核阶段就结束了。”

    “两个礼拜…你现在找好人，准备参加聆讯会议吧。”

    “真的？！”

    安妍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还真是双喜临门，不过…今年的生日，怕是要在港宏市过了。

    不过，要是聆讯阶段能一遍通过，也算给自己的一件生日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