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北早已认出了他的身份,否则堂堂军巡辅统领,怎会守在一乞丐床边等他醒?
于是他攥着头,状似冷静地抬头,唤了声:“莫兄,好久不见。”
莫向北低头看着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邵牧做的那些“好事”,他有所耳闻,自然也鄙夷,只是瞧见他今非昔比的狼狈模样,莫向北仍旧有些唏嘘。
他既是刑满释放了,便是良民之身,莫向北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只尽自己军巡辅的职责道:
“今日雪大天凉,可否需要我派人送你回永安侯,以防你再冻晕在路边?”
莫向北的声音有一丝冷。
邵牧想到他以前还会敬称自己一声“世子爷”,心中立刻被一股浊气堵住。
好个莫向北,装的人模狗样,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东西。
见自己落难,便在他面前摆起谱了!
邵牧本想谢绝走人,从此再不与他来往,可想到有军巡辅送他回侯府,确实能少许多麻烦,他便也语气冷硬地回了句:
“那便劳烦统领了。”
“不劳烦,职责所在。”
莫向北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派了辆马车,将他送回了永安侯府。
邵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永安侯府的护院挡在门口。
只是过了两年半,守门的家丁居然全都换成了生面孔。
“连我都敢拦?瞎了你们的狗眼!”
邵牧再也压抑不住心底怒火,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门口的两护院直接一棍向前将他推倒在地:
“去去去,哪里来的丑叫花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性,也敢来永安侯府闹事?”
“赶紧滚!要不爷爷们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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